找人陪?我靠!到哪裏都是這套程序。“喔!是要叫小姐吧?好啊,要漂亮的啊!”這方麵我向來是來者不拒。掛了電話我就趕緊把身上的武器都藏好了。
剛藏好刀槍,“叮叮!叮叮!”是門鈴聲!人已經來了。
我拉開門,一位清清秀秀的女孩兒就站在門前。素淨的臉龐雖然脂粉未施,但一眼就看出她的漂亮可愛。她穿著一件短袖白衣和褐煤色的長布褲,留著一襲柔亮的長發。
“嗨!先生你好……”她淺淺對我笑著。
在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麵前,我意外地手足無措起來了,“我,好啊,啊好……”結結巴巴的回答著。我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走錯了房間,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印象中的應召女郎,反而像十八、九歲的校園學生。
“請問,小姐是要找……”還是先問清楚為妙。
不過這似乎是多餘的,因為她已經自己走了進來,還順手把門鎖上。她一話不說的就開始解開上衣的紐扣,把衣裳給脫了下來……
一切言語都是多餘的,我就像個真正的嫖客一樣跟小姑娘交歡了,完事付錢,女孩道謝離去。我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睡去,已經很晚,應該是後半夜了,我隱約聽見大街上傳來警笛聲,我迷迷糊糊翻了個身,沉沉睡去。
一陣激烈的敲門聲將我吵醒,我一個激靈從睡夢中坐起。開始還以為似夢,可是,清晰的砸門聲讓我徹底醒來。
我伸手按亮了床頭燈,看了一眼表,時間顯示我剛睡下半個小時。
我披上旅館的白毛巾睡衣,赤腳走到房門前,問道:“誰呀?幹嗎?”
“公安局的,例行檢查,快點開門!”我聽見隔壁的房門打開的聲音,感覺走廊裏麵好多人。我就把門打開了,兩個穿著製服的蓋子推著我進來,說道:“你別動啊!我們例行檢查,你敢動就告你妨礙公務罪!”
又有兩個便衣進來,帶著白手套,開始滿屋子亂翻起來。我一下子看到一地的衛生紙,老天,我和茉莉的愛的痕跡全都在上麵了。
一個蓋子皺著眉頭問道:“你在這裏嫖娼?”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馬上脫口答道。
“操!一地的衛生紙,還說沒有,這是幹什麼?”
“我感冒,擤鼻涕,還有就是我打手槍,嘿嘿,打手槍不犯法吧?”我開始嬉皮笑臉轉移他們的注意力,我擔心藏在床頭櫃下麵的手槍個匕首被搜出來。
一個穿製服的蓋子對我說:“身份證給我看看!”
我連忙找到褲子,從屁兜掏出來皮夾子,從裏麵拿出“盛濤”的身份證遞過去,由於這個“盛濤”是個臨時應急的身份證,並沒有配套的駕照和警官證。
“盛濤?吉林人?你來貴陽幹什麼?你是做什麼工作的?”蓋子看了一眼身份證上的照片又仔細核對了我這張看上去並不像壞人的臉。
“我來貴陽旅遊的,我在上海四海公司上班,現在正是放大假時間,我就來了,沒想到你們這邊管的這麼嚴!”我撅著嘴巴抱怨道。
幾個蓋子隻是簡單看看洗手間和櫥櫃,並沒有翻箱倒櫃。那個蓋子把身份證還給我說:“這段時間貴州不太平,沒什麼事就離開這裏吧!發現可疑人請立即撥打110,打擾了!”
蓋子們出去了,我這才長出一口氣,趕緊鎖上房門,靠在門上,聽著他們在砸其他房間的房門聲。
我回到大床上,點了一支煙,一點睡意也沒有了,電子怪應該沒事,他手裏有總參二部的證件,應該可以蒙混過去。我索性走到窗前,看下麵的街道上有幾輛警車在巡邏,我心裏明白,蓋子這是在搞全城大搜查,進城的關卡發生命案,凶手進城了,他們現在一定非常緊張。
抽完了一支煙,我回到大床上躺下,不知過了多久才睡去。
第二天起得很晚,我挨個打了一圈電話,確認大家都很安全,就約了個當地比較大比較有名的海天大酒店,訂了一個包間,六個人聚在一起大吃一頓。
酒過三巡,我說:“今天我們就返回到玉井鎮去,我得看看他們怎麼樣了,蓋子這一次是下決心要鏟除刁民了,我們過去看看怎麼幫助他們,趙順和電子怪在這裏把這邊的事情辦好,我們四個吃完飯就走,把該帶的家什都帶上,奶奶的,這次一定跟他們好好搞搞!”
吃完飯,我們去二手車市場買了兩輛切諾基大吉普,又給戴小強打電話要他向我的工行卡裏彙款一千萬,我決心在滇黔山區大幹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