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
篤篤篤。我連續退了好幾步,連孫曉的手都沒有拉住,然後拉開距離。
怎麼回事?我嚇了一跳,對方的力量簡直是大得驚人,就算是之前,泰山、羅翰這樣的凶徒,都沒有如此大的力氣。
“在我的地盤上撒野,王誌我看你是越來越沒把我放在眼裏了。”
豬哥出現!
他穿著一身簡單的運動衫,身上略微有點汗濕,看來剛才是正在慢跑,忽然趕過來所至,微微地朝著我看了一眼之後,就卷起袖子,望向其他眾人:“人來得還挺齊的。這樣正好,省的我一個個去找。現在醫學院裏麵,不服我管教的,恐怕也隻有你們了!”
“我今天就要,一網打盡!”
我們人算是比較多的,就算是硬吃起來,也不吃虧。但豬哥剛剛那一腳,直接讓我分出去十多米,在我內心深處,已經將他擺在一個很高的位置上麵。
“這家夥絕對不是那麼簡單!”我心中想著,就在這時候,旁邊又走進來一夥人。
“住手。都給我停手。”
來得這夥人當中,為首的是一個穿著皮衣,戴著墨鏡,留著金黃色板寸短發,一臉冷酷的女人。雖然其貌不揚,但是卻給人一種很強大的氣場!
“她怎麼來了?”豬哥臉上微微露出不悅,將卷起的袖子,重新放了下來,看向身邊的金毛。
金毛聳了聳*,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不過他還是屁顛屁顛,跑到皮衣女人的麵前,小心翼翼地說:“涵姐,您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裏啊?”
“手下出了事情,老大不出麵的話,不是給人看笑話嗎?”涵姐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豬哥麵前:“老豬,好久不見。”
“涵姐你這話就客氣了。在我麵前,您是長輩。叫我小豬就行。”豬哥冷笑道。
話語雖然簡單,但也能看出來,豬哥壓根就不怕這個叫涵姐的。當然,涵姐也一點都不慫豬哥:“今天的事情呢。我也是剛剛得知,是一場誤會。還請老豬你給我一個麵子。我管教無方,讓手下亂來了。改日我在鴻宴樓擺上幾桌酒水,當是謝罪!”
我聽到這,也不由心中嘖嘖稱奇在,出來混社會的就不是不一樣,動不動就是鴻宴樓,擺幾桌酒,真得是一個塞一個的有錢。
“哈哈,涵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當我們第一天出來混嗎?”豬哥身後那幾個手下,跳出來說:“都是當老大的,怎麼管教手下,心裏沒點逼數嗎?出事兒了才知道要管,這就完了嗎?”
涵姐看了那家夥一眼,冷淡地說:“嗬嗬,看來老豬你也不是很會管理手下嘛。”
豬哥搖了搖頭:“您看好了。”反身就是一耳光,扇在那說話的人的臉上,那家夥直接被扇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居然昏厥過去。
豬哥輕輕拍了拍手:“涵姐,這就是我管教手下的方式,不行,就打。打死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