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股怪味兒?”我嗅了嗅鼻子,發現房間裏麵,一股很濃重的消毒水的味道。
我依稀還記得,林素問有輕微的潔癖傾向,看來果然如此,正常人誰會將家裏布置成這樣?還搞這麼重的消毒水?
“來,穿鞋套。”林素問從門旁邊的鞋櫃裏麵,拿出一個白色的鞋套,放在我麵前,讓我穿上。我換上之後,走了進來,好奇地張望著周圍的家具。
隻有一個簡單的櫃子,一張大床,還有一個配套的白色桌椅,其他都沒有了。
“躺下。”林素問指了指床上,然後從櫃子裏麵,找了工具出來,為我見*上麵的紗布給更替了出來。
因為血液裏麵還有膿液,所以這就導致了我換藥的時候,紗布全部黏在我的肉裏,撕下來的時候格外的疼痛。
“忍著。”
我最怕林素問說這句話了,不過話又說回來,我早就已經習慣了。所以在她這麼說之後,我立刻咬緊牙關,忍了起來。原本以為會和之前一樣,有劇痛的感覺,可是沒想到,這次的痛楚比之前減弱了很多。
我甚至都開始懷疑,是不是我忍受痛苦的級別又提高了?
林素問舉著白色的酒精棉,小心翼翼地給我清理傷口,那張靈光閃耀的眸子,聚焦在我的傷口之上,薄唇輕輕一張一合,輕輕地嗬著氣。瓊鼻如玉,小巧又紋絲不動,看上去像極了一個雕像大師,精雕細琢的美女雕塑。
我一時間看的有點癡迷,入了神,就更加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了。林素問將自己的酒精棉,放在盤子裏,然後又重新給我傷口纏好紗布。
“這幾天不要動手,就算有人打你,也不要動右手。”林素問提醒我說。
“額,這個有點困難吧。要是別人打我怎麼辦?”
“隻要不打你傷口的位置,你就不要還手。”林素問認真地說:“你的傷口這次被撕裂了。如果屢次撕裂的話,很容易造成細菌感染。你之前不是學過醫,應該知道吧?”
我想了想,好像是這個道理,摸了摸自己的右肩,皺眉說:“倒也是。現在不光是潛在的感染危機,最關鍵的是我疼啊!”
林素問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我走到林素問的麵前,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老師,我疼。我要止痛藥!你不是說,一天可以一次的嗎?”
“你去那邊躺著,等會我就過來。”林素問指著床上對我說,然後她將自己家的窗簾給拉了起來。見鬼的是,連這窗簾都是乳白色的,並非是那種厚實遮陽的布料,依然是陽光刺眼。
我望著窗簾的位置,微微伸手遮住眼睛:“林老師,你家窗簾要換了。不然大白天的,你想要睡個覺都睡不踏實。”
“你別說話。”林素問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已經將自己的外套解開,露出裏麵貼身的白色絲綢內衣,飽滿的酥*,驕傲地挺直在我的麵前。
她麵容平靜,輕輕靠近我:“止痛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