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名書童的帶領一下,胡言和許褚便來到燕國國都最大的酒樓門口。
“許兄,待會兒可敞開了吃,別跟請客那小子客氣,吃夠三天的,明個咱再出來我又能省下頓醬肘子了。”胡言邁步進了酒樓,發現整座酒樓裏並無一人,唯有二樓的雅間前有來往傳菜的小兒,顯然這德盛齋已經讓人給包了。
“苟少兄別來無恙啊,裏麵請。”胡言剛上了樓梯,雅間裏便走出了個模樣俊美的有些妖異的青年,從仿生學的角度來看,此人正是那司馬懿。
“原來是仲達兄啊,我當是誰請客呢。”胡言笑著迎了上去“仲達兄看著越來越精神了……中午吃什麼啊。”
“額……德盛齋幾樣拿手菜在下都叫了,至於其他菜品,苟少兄可以隨便點。”胡言的思維跳躍性太大,司馬懿愣了一下才道。
“先來五十個醬肘子吧,不夠我再要。”胡言指了指一旁的許褚道“這位是許褚將軍,仲達兄應該聽過吧,醬肘子是給他叫的。”
“原來是許褚將軍,在下失敬。”司馬懿故作驚訝狀道“許褚將軍的威名在下可是如雷貫耳,早就想和將軍見上一麵,沒想到今日倒是如願了。”
許褚跟著藍玉當先鋒的時候,曾獨殺燕軍近千人之多,燕軍上下無不震恐許褚之名,司馬懿自然也知道許褚的威名。
“閣下過獎了,許某隻是一個武夫罷了。”自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許褚跟著胡言都變得文縐縐的了,這是胡言潛移默化的教育結果——說這話有點虧心。
許褚對司馬懿的態度不冷不熱,畢竟二者前一天的時候還是生死之敵,而僅過了一天竟然要在一起吃飯了,如此的變化可是讓許褚腦袋轉不太過彎來,要不是看在醬肘子的份上,許褚都不一定搭理這司馬懿。
三人進了雅間,許褚便直接對著剛上來的醬肘子使勁兒了,不再理會胡言和司馬懿。
胡言自然不可能跟許褚一樣沒出息,隻是吃了五盤醬牛肉,外加七盤烹蝦段之後,便淺嚐輒止的停了下來。
“仲達兄,包下這德盛齋該不會單單是請我們吃飯吧。”吃飽喝足之後,胡言拿著筷子剔了剔牙道。
“這個……嗬嗬,在下確實不隻是為了請苟少兄吃飯。”司馬懿嗬嗬一笑,道“在下還想送苟少兄一份禮物。”
司馬懿拍了拍手,雅間的房門便被推開,一名身著白裙的貌美女子便走了進來,此女衝胡言盈盈一笑,行禮道“小女子香香見過胡大人。”
“仲達兄什麼意思?”胡言看著眼前的這名白裙女子有些發愣,此女雖然名字起的俗了點,但長相著實不差,雖說還算不上傾國傾城,但說是閉月羞花卻也不算過分。
“此女便是在下送給苟少兄的禮物。”司馬懿輕抿了一口杯中之酒,笑道“不知苟少兄可否滿意。”
“不錯,不錯,那我就卻之不恭……”胡言擦了擦口水,正打算收下此女,但此時卻是忽聞自己身旁傳來一陣豬哼哼,轉頭一看,那許褚正正一邊啃著肘子,一邊咳嗽。
“壞了,許褚可是自己的預備大舅子哥啊,自己要收了司馬懿的禮物,許褚對自己的印象分恐怕要降下去了,萬一不把諾兒嫁給我怎麼辦,不能因小失大。”胡言清了清嗓子道“仲達兄,在下為人正直,從不沾花惹草,對於美色觀之如紅粉骷髏,香香小姐雖然貌美,但在卻不能受,請仲達兄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