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隊長,擎宇,你能理解我的,對不對?”劉怡的眼睛本來還算是清秀,現在腫成了兩道細縫,還拚命向周擎宇拋著媚眼,讓周圍的男人都要看吐了。
顧遙輕輕咳嗽一聲,打斷了劉怡抒情的長篇大論,“不要說無關的事情,劉怡,你說受到了人身侵犯,請你描述一下,你是怎麼判斷出來被侵犯的?”
劉怡驚訝的張大嘴:“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你們這麼多男人,讓我怎麼描述被侵犯的細節?”
顧遙很嚴肅:“劉怡,凡事都要講求證據,當你指控周擎宇的時候,就要明白,你是在指控一名特戰隊高級軍官犯罪,你當然要拿出相應的證據,來證明你的說辭。”
“當你的指控提交到特戰隊之後,這件事就已經不是你跟周擎宇兩個人之間的事了。如果沒有強有力的證據來證明你的說法,我作為周擎宇的直接長官,會向最高軍事法庭起訴,你誹謗汙蔑上級!”
劉怡臉色蒼白,她慌亂的擺著手:“不,我沒有汙蔑周隊長,那個地方荒涼無人,除了他,誰會侵犯我?”
顧遙冷冰冰的說:“你在進入醫院治療的時候,入院記錄顯示,你除了左臂有撕裂傷,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也沒有在24小時之內進行過X交的痕跡。”
顧遙舉起一摞文件:“這是劉怡三月十八號早晨九點鍾的入院記錄,距離劉怡說的受害時間相差十四個小時左右,大家可以看一看,裏麵沒有任何證據支持劉怡曾經在24小時內發生過男女關係!”
顧遙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無論這種關係是自願的,還是被強迫的,都沒有!”
會議室起了小小的波瀾,劉怡自述受到侵害,入院記錄卻顯示她沒有被男人碰過,事實真相如何,已經一目了然。
入院記錄被複印了,除了當事人和證人,每個人麵前都發放了一份。
大家仔細看著入院記錄,這是一份基地醫院的正規入院記錄。因為劉怡入院的時候,整個人呈昏迷狀態,所以這份記錄非常詳細。
劉怡臉上的神色不變,依舊是一臉無辜的樣子。她的父親劉炳強則是臉色突變,他反反複複看了幾遍入院記錄,突然大聲質問:“這不可能!醫生呢?我要讓醫生來對質!”
顧遙衝著一個坐在角落的中年女人點點頭:“趙醫生,你來講一講吧!”
被稱作趙醫生的女人,沉著的站起來:“我就是接診劉怡的醫生,這個病人入院時呈昏迷狀態,我就給她做了一個全身檢查,大家看到的報告就是我寫的,在我檢查的時候,有兩名護士作為助手,她們都可以作證,我所寫的一切都是事實。”
劉炳強臉色變得煞白,他知道,這種軍隊醫院的醫生書寫的首次入院記錄不可能有假,更何況對方還有助手做證。
顧遙笑著看向劉炳強:“劉司長,這份報告就可以證明你的指控純屬捏造,你還有什麼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