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擎宇示意蘇可可站到自己身後,他則拉開架勢,準備收拾這幾個壞蛋。周擎宇參加集訓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教他們擒拿格鬥的教官都是國內的頂尖高手,對於他而言,對付麵前這幾個人綽綽有餘。
那個歐洲人指著周擎宇又吐出一串外語,眼鏡男忙對周擎宇說:“這些都是國際友人,你不能再動手,否則的話造成國際衝突,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包括你的家人都會受到牽連!”
周擎宇一邊戒備,一邊不客氣的回應:“國際友人就可以調戲我女朋友?就可以在我們的國家耍流氓?今天的事,不論造成什麼影響,都是你們自找的!”
眼鏡男是個翻譯,他跟著這幾個外國人走了不少地方,所到之處,都受到熱烈的歡迎,搞得他價值觀失衡,還以為自己高人一等。
現在聽到周擎宇這麼說,眼鏡男好像自己受到了侮辱,頓時打了雞血一樣跳起來:“你已經打傷了井上先生,還不迷途知返!趕緊道歉!”
周擎宇自然是不會道歉的,白種人趁著周擎宇在跟翻譯對話,悄悄從左側包圍上去,準備偷襲周擎宇。而另一個人則從正麵出擊,一拳襲向了周擎宇的麵門。
蘇可可在一旁驚叫出聲:“擎宇,小心左邊!”
周擎宇一扭腰,飛起左腿,一腳踢在白種人的胸口,隨著他這個動作,剛好避過了正麵襲來的拳頭。周擎宇踢翻了白種人,閃電般抓住正麵襲擊者的拳頭,順著對方的拳勢向前拉去,那人站立不穩,踉蹌幾步向前衝去,一下子撲倒在地上。
白種人顯然比同伴強壯一些,他在地上滾動一下,就準備爬起來,這時周擎宇已經走到了他身邊,一腳踩在他背上,把他又踩了回去。
翻譯還沒有碰到過這麼大膽的人,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另外兩人臉都栽進泥中苦苦掙紮,隻有井上恢複了說話的功能。他鼻血長流,用手背蹭了一把,這才含糊不清的說:“年輕人,既然你不願意讓你的女人掙錢,那就算了,何必動粗?”
“不如這樣,你報上姓名,我們交個朋友如何?”井上想套出這年輕人的底細,再去找他算賬,不是有句老話麼,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周擎宇可沒有那麼傻,他看了看潰不成軍的三個人:“今天的事就這麼算了,你們好自為之吧!”
翻譯沒想到周擎宇這麼彪悍,瑟縮在井上身邊不敢說話,井上還執著的在問:“敢做不敢當,不是好漢行為,請留下你的姓名!”
周擎宇冷哼了一聲,拉起蘇可可的手揚長而去,他自然不怕這R國人找上門來,隻是不屑於搭理他們罷了!
亭子是不能呆了,兩個人朝著山穀深處走去,周擎宇打小就喜歡到這個山裏邊玩,對環境熟悉得很。他帶著蘇可可來到了一個山坳,這裏有一塊大青石,淙淙清泉從青石旁流過,旁邊開著許多不知名的野花。
周擎宇先跳上了青石,隨即伸手拉蘇可可上來,青石上既平整又幹淨,而且被太陽曬得暖融融的,坐在上麵很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