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菲菲,周菲菲,你出來。”程慈安聲嘶力竭的喊,她知道都是周菲菲的搞鬼,一定是她,除了她也沒有別人了。
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她啊。
程慈安喊了半天,也沒有人出來,她不得不離開。
沒有了這份高薪水的工作,她感覺前路迷茫,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回到家裏,蘇媽媽和蘇爸爸根本不拿正眼看她,隻是冷冷的命令她“快點去做飯,看著就晦氣。”
程慈安很委屈,蘇媽媽可不管她委屈不委屈,冷冷的說道“你愣著幹什麼,要不是你這掃把星,我們能成這樣子?”
蘇媽媽對程慈安不好,對程寧浩也不好,孩子最敏感,生活環境是這樣,造就了他膽小的性子,蘇媽媽那是越看越不順眼。
蘇南爵隻會伸手要錢,他從小就是少爺,哪裏受過什麼白眼。
酒醒的時候,也振作過,但麵對那些冷嘲熱諷的,蘇南爵的自尊心被打擊到了穀底,當他感覺到自尊心受損的時候,就會加倍的從程慈安身上找回自尊心。
怎麼找回,當然是壓迫,看著程慈安逆來順受的,蘇南爵才覺得自己說話還是有效果的。
氣運一點點的消磨,蘇南爵和程慈安連續搬家了很多次,最後到了髒亂複雜的平民土房住著,程慈安累的像是騾子,一天不停的轉,負擔著蘇家一家人。
布言和歐皇結婚之後,沒事去玩一下,她知道程慈安和蘇南爵都過得很不好。
以前蘇家有錢的時候,蘇南爵和程慈安虐身虐心的都有資本造作,反正有錢。
現在沒錢了,那日子……
蘇南爵從一個英俊帥氣的總裁,成了不修邊幅的男人,邋裏邋遢的。
程慈安多般勞累,老的很快,一天要打幾分工,怎麼可能不老。
蘇南爵喝醉了,大發雷霆,打罵著程慈安讓她滾出去。
蘇爸爸和蘇媽媽從來不會管一下,他們隻會冷眼旁觀,蘇媽媽的眼裏,透著幸災樂禍的活該。
程慈安抱著瘦弱的肩膀,走出了小巷子,在路邊坐下,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冬天了,她整個人都透著苦色,看人的眼神好似都能苦出水來。
布言穿著精美的衣服,踩著高跟鞋,走到程慈安麵前蹲下,她露出微笑“程慈安。”
程慈安看著布言,神色閃躲,不敢和布言對視,她現在這個樣子,說是布言的媽都不過分,沒有錢去保養,有苦又累,她蒼老的很快,不過是三十出頭而已,卻已經有了白發。
再看麵前的女人,漂亮高傲,程慈安低下頭,苦到心裏的眼淚一滴滴的落下來,明明不該是這樣的。
“你看,你想和蘇南爵在一起,我成全了你們,你說我是不是個好人呢。”布言露出壞笑說道。
程慈安眼淚流的更凶了,她是和蘇南爵在一起了,但不應該是這樣的。
“為什麼,你不是很愛他嗎?為什麼你這麼狠心。”程慈安聲音嘶啞,她心裏一直有這個疑問。
“誰說我愛他了,都說了,我特麼也是豪門吧,你們這樣耍我,我不要麵子的嗎?”布言嫌棄的站起身,程慈安現在是一點運氣都沒有了,身上有著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