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想和潤之住在一起了。
“布言,求婚這樣的事情,應該是男人來。”潤之沙啞著嗓子說道。
布言點點頭“好呀。”
“婚姻大事,媒妁之言,要三媒六聘,十裏紅妝成親之後,方可住在一起知道嗎?”潤之紅著臉解釋說道,正是因為心中也喜歡,他才重視。
自古娶為妻,奔為妾,他的妻子,自然是要明媒正娶的。
“好麻煩啊,不過我都聽你的。”布言完全被潤之吸引,她有興趣到什麼程度,為了能夠看潤之身上的光芒,她可以什麼都聽他的。
“嗯。”潤之感覺已經說不下去了,他自認臉皮不薄,可在布言麵前,他就是容易臉紅局促。
反而是某個不經意撩動他心弦的女子,從始至終都保持著平靜。
“潤之,我能親親你嗎?”布言看著潤之,感覺有點口幹舌燥,她好似受到了什麼牽引,問出話之後,就朝著潤之靠近,偷親了他一下。
潤之隻感覺自己的腦海突然一樣爆炸了,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而布言,看著潤之身上的光芒,也笑了起來。
好可愛的人啊。
“布,布言,以後不要這樣做了。”潤之回過神,爆紅了臉頰正經的說道。
布言笑眯眯的道“叫我小布。”
布言的聲音低低的,很有磁性,那一刻,潤之隻覺得腦子一熱,鼻中一股熱流流下了,他連忙仰頭,落荒而逃了。
布言心滿意足的回了營帳,她以後興趣有多了一條,那就是尋找會發光的人。
布言走了好久之後,潤之才回過神來,他望著空空如也的房間,陷入了失神中,嘴唇動了動,輕輕的呢喃了兩個字:小布。
蕭伯安請假了一個月,找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有找到讓他心滿意足的道士,他不傻,那些隨口說幾句的神棍,為的,就是騙他的錢而已。
蕭伯安鬱悶不已,一個多月,他路過的地方,還是百姓自動讓道,那些姑娘們含羞帶怯的朝著他丟帕子,可這才一個月過去,那些姑娘們,就好似不認識他一樣。
他站在茫茫街道上,再沒有意氣風發,人來人往,他就在其中,沒有任何不同。
蕭伯安很痛苦,他覺得自己就應該是那種站在頂端的男人,他應該受到萬人敬仰才對。
這一切,都是布言的錯,一想到布言,蕭伯安就更加心痛如疾了,現在的這個布言是個孤魂野鬼,他一定要把這個野鬼給趕走不可。
眼看請假的沒有幾天了,蕭伯安頹廢的坐在酒樓吃飯。
如今,大街小巷,都是南宋出了一個女戰神的傳說。
傳說,布言上了戰場,大殺四方,她出現的地方,讓敵人聞風喪膽,不敢再打。
傳說,布言天生神力,是南宋的傳奇。
蕭伯安聽著這些言論,氣的飯都吃不下了,這些人是不是瘋了,難道他們忘記布言是個女人了嗎?
女人怎麼能上戰場呢,多晦氣啊,不把她殺了祭旗,反而還如此崇拜她,簡直是鬼迷心竅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