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嗎?竟然想要用尿來潑自己,實在是可惡!
在蕭伯安拿出瓶子要朝著布言潑的時候,布言已經先他一步一指點在蕭伯安的手腕上了。
蕭伯安隻覺得手腕一麻,那種蝕骨的麻木感覺從手心攀到了腦子裏麵,他震驚的看著布言,心跳加快。
“不就是身份,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要是真為我好,就應該支持我啊,你已經功成名就,你的爹娘早就享受了榮耀,可我的爹爹還不知道呢。”布言沒有看蕭伯安的驚恐,而是淡淡的說道。
女子從軍,是公認的大罪。
這就人類的另一點奇怪之處了,要說女子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也就罷了,可人家力大無窮,比男人還有能力,憑什麼就看不起女子呢?
“不,布言,你別去,我是真的為了你好啊。”蕭伯安看著布言就要走出去了,嚇的不行了,布言瘋了,他絕對不能讓布言那麼做,她要說真的那麼做了,那一切就都完了。
“你好虛偽,說是為了我好,可這些年,你踩著我得了名利,可曾給我家中老父給過一文錢?你沒有,憑什麼你的爹娘享受那些?我是女子又何妨呢。”布言笑著看著蕭伯安,她不止要拆穿了蕭伯安,還要把屬於布言的,都拿回來。
至於那些質疑她的男人,沒有什麼是武力解決不了的。
什麼軍中不能有女人,晦氣,都是狗屁。
連一個女人你都打不過,還好意思嚷嚷,要不要臉。
蕭伯安感覺全身發麻,他拚了命的想要阻止布言,但卻沒有那個力氣,隨著布言身影的消失,他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好似也被抽走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跟在布言身邊的時候,總感覺身心舒暢,殺敵都好似砍蘿卜似的。
布言天神神力,武功高強,要不是自己控製著她,早就壓不住她的光芒了。
內心麻木又害怕,布言強大的可怕,她雖然是個女人,但她比男人還厲害啊,要是藏不住她來,會怎麼樣?
蕭伯安不敢想象了。
布言雖然是穿著男裝,可沒有刻意彎腰駝背,沒有裹胸,她抬頭挺胸,隻要不瞎,都看得出她是個女人。
女人和男人不一樣,哪怕再束再壓,胸口的發育是阻擋不了的。
“這,這個男人……不,這個女人是誰?”
“天啦,他竟然是個女人,我們軍營裏有個女人……”
“她,她是布言,她是布言,我認識她,布言竟然是個女人啊……”
“她這個樣子怎麼像是要去將軍營帳啊,她是要去幹什麼啊。”
軍營裏出現了一個女人,這讓軍營轟動,布言走到哪兒,他們就跟到哪兒,各種各樣的眼神在布言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著。
布言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將軍的營帳外麵來,身後已經跟著了一大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軍人們。
“怎麼回事?”正在和軍師討論的周立皺著眉,粗著嗓子問下屬,他膀大腰圓,粗眉大眼,皮膚黝黑,看上去極是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