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思男人永遠都琢磨不透,看著蕭水若在這事情上沉默不語,許楓在捏了一把汗過後,才是得以釋懷。
既然不說話,從理論上來講,是可以當做默認的,而許楓個性本是厚顏無恥,權作默認也是見者不鮮,可眼下這事關係重大,卻是不敢擅自亂來。
沒說同意,這著實讓他苦惱了好久,但也沒說不同意,就證明事情還沒到糟糕的程度,而這,也就是意味著,許楓終於可以歇口氣了。
女人,是最擅長的便是心機,而且情緒無常,一個愚笨的結果可以將她騙的團團轉,甚至將她賣了,都還在幫別人數錢,可在麵臨感情時,那確實精湛的不得了。
水有盡頭,花開花謝,而事情終究是有落幕的時候,蕭水若最後仍舊是沒有在這件事上吐出半個字,但從臉色上看,卻是華潤了不少,至於她心底是怎麼想的,那就隻有她本人才知道。
而許楓唯一能探測到的消息是,這場劫難或許已經度過了。
沒有哭,這就是一種成功的征兆,送走了蕭水若,許楓不由得奔走於蕭雲那。
在房裏跟蕭水若一番開導足足用去了半個多時辰,其實許楓本是一位蕭雲那小子已經離去的,但走去一看,傻眼了。
一眾家丁圍著太師椅,而在許楓擠進去後,才是看到蕭雲那個奇葩小子竟然躺在上麵抹眼淚。
我擦,你這小子還挺是出息啊,玩哭都如此帶勁,幸虧是你爹娘不知道,不然非得弄死你,看了看那惡心人的蕭雲,許楓無奈的拍了下額頭,爾後將他從太師椅上拉起,故技重施的拖進了自己柴房。
許楓正想好好替他爹媽好好教育這小子一頓,可見蕭雲剛往床上一坐,不及半息,躺下了。
許楓一愣,驟然騰起一團怒火,娘的,一個爺們我哭你妹……
要說這男人跟女人最大的區別,不是在於小弟弟跟小妹妹上,而是在於待遇,對,就是待遇,蕭水若哭吧,許楓那廝是急的跟火上房一樣,就差給她跪下了,而蕭雲小畜生淚流滿麵,而且同樣是表親關係,迎接的卻是許楓的一記悶棍。
“是不是男人,我就吼了你一句,就哭成這樣。”許楓從一旁的柴堆上抽出一根二尺長棍,想起那日姨娘責罰,不做猶豫的朝著蕭雲的後背打去。
“哎呦……”一聲狼嚎從蕭雲的嘴中的噴出,直衝許楓的耳膜,“你……你竟然敢打我。”
蕭雲那廝在床上打了兩個滾,繼續嚼著淚水。而一手卻是極其氣憤的指著許楓。
“打你又如何,你還不起身?”說著許楓又是揚了揚手裏的長棍。
“不起,你打我了,連我爹都沒下過這麼重的手。”說著蕭雲在哽咽了一下後,又是說道:“我回頭定然告我娘去。”
見蕭雲那平日的小霸王也是有拿他娘出來撐腰的時候,許楓也不知道是哭還是笑,要說威嚴,他當真是懼怕姨娘三分,但現在站在他麵前的人就隻是他那畜生兒子。
許楓還怕個鳥啊……
許楓將手裏的長棍往一旁的桌上一擱,雙手極為不屑的叉著腰,“你去啊,回頭你的小香香讓人拐了,可別怨我沒提醒你。”
“你……姓許的,你敢。”蕭雲在聽到了許楓的話,當是一個縱身,也顧不來後背的疼痛,坐在床沿上,火上眉毛的瞪著他。
“我既然都敢抱你姐姐,你認為我不敢嗎?大不了你可以試試。”許楓繼續無所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