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曉不敢再來一次,怕再來一個治愈術直接就把這小猴子給完全治好了,剛才還奄奄一息的猴子如果經過自己的手一觸摸,立刻就生龍活虎,回頭安玉萍要是發現了端倪,就該當自己是個妖孽了!
小猴子被送到了製氧機麵前,安玉萍把小猴子放進一個帶著透氣孔的透明罩子中,罩子裏麵是製氧機源源不斷製造出來的氧氣,安玉萍這是準備給小猴子吸氧了。
“媽,這樣就行了嗎?”朱曉曉看著在罩子裏安然躺著的小猴子,嘴角的血漬特別刺眼,這麼小的猴子,怎麼會嘴裏出血了呢?難道那個耍猴的嫌棄它不聽話,把它給摔成了內傷出血?
朱曉曉隻覺得自己的心都揪疼起來!
“當然不行!小猴子應該是受傷了,如果不是嘴裏受傷就是內髒受傷,要消炎才好,否則一旦發炎了,它就死定了。”安玉萍說著,又去準備消炎藥水,看樣子是準備給猴子打針了。
小小不得不佩服安玉萍的水平,也不知道她怎麼尋摸的,居然在那麼小的一隻猴子身上找到了血管給掛上了吊瓶!
雖然吊瓶中的藥液極少,可這也是一種水平呀!
接下來的大半天,母女兩個的心就都揪起來,牽掛在這隻小猴子身上了。
到了晚上,小猴子還沒醒來,朱曉曉發愁了:“媽,是把猴子留在這裏還是把它帶到我們家去?還是我們留在這裏陪它一晚上?”
安玉萍也很無奈:診所開業才第二天,第一天抱回去一隻小土狗,現在小土狗就跟朱曉曉的跟班似的,走到哪裏跟到哪裏,第二天如果再領回去一隻猴子,那以後家裏就要變成動物園了!何況這猴子眼下根本離不開製氧機,他需要充足的氧氣呼吸。
“總不能一天抱一個動物回家吧?真要是這樣,你爸總有一天要受不了發脾氣的。要不這樣吧,下午已經給它吊了一小瓶葡萄糖,他應該不缺熱量,我把罩子鎖起來,它從那個透氣的小孔中是跑不出來的,就把它關在這裏吧。我們晚上回家住。”
朱曉曉雖然擔心小猴子的安危,可真要讓她自己晚上睡在這裏,她又不敢,若是把猴子帶回去,安玉萍又不同意,想來想去,也隻好聽安玉萍的話,暫時把猴子關在那裏麵了,明天早上來,應該就知道猴子醒不醒得來了。
母女兩個回了家,一晚上都在猜測這小猴子到底是怎麼受的傷,又是什麼品種的猴子。
這一晚,朱國強又沒有回家。
因為心裏牽掛著那隻猴子,安玉萍倒是對朱國強沒回家這件事情沒有先前那麼在意了,失落的次數多了,人也就漸漸地習慣了!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第二天清早,朱曉曉母女兩個擔心猴子,早早吃了早餐就急匆匆地往寵物診所跑。寵物診所的卷閘門一拉上去,隔著玻璃門,曉曉就聽到裏麵有“吱吱”的叫聲,循聲看過去時,隻見那透明的罩子裏有一團金黃色的身影在晃動!
“媽,那猴子醒過來了!醒過來了!”朱曉曉激動不已,連忙拉過正在找鑰匙開裏麵玻璃門鎖的安玉萍。
“真的唉!你別搖我,我找鑰匙呢!”安玉萍感歎一聲後,忙製止了朱曉曉搖晃自己胳膊的激動行為。
好不容易等到安玉萍開了玻璃門,朱曉曉忙衝到了那玻璃罩子麵前,小猴子在裏麵吱吱地叫,小手從那個透氣孔中伸出來,就像一個急切地想找媽媽的嬰兒一般,又大又黑的眼睛直看著朱曉曉焦急地吱吱直叫!
朱曉曉哪裏還忍得住,忙伸手過去,小猴子立刻就抓住了朱曉曉的食指,緊緊攥住,嘴裏哀叫著,像是找到了媽媽一般,再也不肯鬆開。
“媽,它抓住我了!它不鬆手!”朱曉曉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忙嚷嚷道。
“傻孩子,這猴子來曆不明,有可能帶著病菌的,你當心點兒,別讓他抓破了皮!一會兒檢查一下如果沒有大問題的話,給它洗個澡把病菌給清洗幹淨才好!”安玉萍忙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