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別怪我們哥倆,要怪,就怪你惹錯了人。”
“是啊,如果真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可別找我們啊。”
倆名男子深呼吸一口氣,將心一橫,手中的橡膠輥便是高高抬起,朝著被牢牢拷著的秦飛頭頂砸去。
“砰砰。”
倆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本來被拷在審訊桌上的秦飛突然站起身子來,而他手上的手銬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開了。
“你們倆個也是被逼無奈,我且放過你倆,把你手中的東西給我。”
秦飛直勾勾的盯著郭敬軒與段宏,看都沒看那倆個拿著橡膠輥已經是目瞪口呆的男子。
“秦飛,你怎麼,你怎麼解開的?”
郭敬軒看的心中狠狠一驚,眼睛瞪得如同雞蛋。
那手銬可是他特別為秦飛準備的,那是專門為重型犯準備的手銬,重量和堅硬度都高於一般手銬,可是這個家夥究竟是用了什麼方法,竟然是能夠徒手解開那特質手銬。
這還是人嗎?
相比之下,段宏更加的震驚,他見識過秦飛的身手,深知秦飛的厲害,他臉上的倆個巴掌印現在還沒有完全散去,而此刻在這麼狹小的空間中,那他豈不是死路一條?
“郭敬軒,你他麼的怎麼辦的事?他怎麼能掙脫開?”
段宏氣的大罵道。
“段總,我也不知道啊,咱們快跑,快跑啊。”
郭敬軒都是快哭出來了,他雖然沒有見識過秦飛的手段,但是能讓段宏見了像是見了鬼一樣的人能弱了嗎?
二人拚命跑到門口,這才是發現那沉重的大門已經是被一把大鎖鎖的死死的。
“誰他麼的把門鎖上了?”
郭敬軒氣的大罵一聲。
“隊長……,是你說怕羅茵再進來,讓我們把門鎖上的啊。”
牆角處的其中一名男子哭喪著臉說道。
“趕緊把鑰匙給我扔過來啊。”
郭敬軒急的大叫,秦飛已經是近在眼前,這個時候想跑的幾率實在是太小了。
“二位,你們想去哪裏啊?不是想要打我嗎?我就在這裏啊,你們快點來啊。”
秦飛走到二人麵前,渾身散發出嗜血的氣息,聲音如同從地獄中爬出來的一般。
“噗通,噗通。”
段宏和郭敬軒頓時腿肚子一軟沒了力氣,背靠著鐵門滑落下來,一張張驚恐無比的臉看向秦飛。
“秦飛,秦飛,你聽我說,我錯了,我不該惹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段宏這一刻再也沒有剛才的盛氣淩人了,哭的像個孫子,鼻涕眼淚順著臉流的一塌糊塗。
“哥,爺爺,我不敢了,我不該抓你,是我不對,我該死,但是這一切,都是他讓我做的啊,我不是主謀啊,求求你饒了我吧。”
郭敬軒也比段宏好不到哪裏去,他一轉臉指著段宏便是將他出賣了。
“郭敬軒,你他麼的想死嗎?老子可是段家的人。”
段宏聞言,魂都是快嚇飛了,如果被秦飛當真了,那他今天真的非死即殘了。
“段宏,都這個時候了,老子還管你是誰家的人,你就是主謀,就是你指使老子這麼幹的。”
郭敬軒冷笑一聲,繼續推卸責任。
秦飛看到這一幕倒是感覺十分有趣,這倆個人居然是開始狗咬狗了,這可比他自己動手有趣多了。
……
“張局,張局,李……”
張世安正在辦公室小睡,忽然間秘書衝了進來,一句話沒說完便是被身後的人一腳踹翻在地。
“什麼人?真是大膽,敢在這裏撒野,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張世安頓時大怒,拍案叫起,大聲罵道,自從他做上公安副局的位置上還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這打的不僅僅是秘書的臉,更是他張世安的臉。
可是,當他看見門口的人時,臉上頓時一片蒼白。
“李……李……”
張世安頓時恭敬無比朝著李宏圖走了過去,企圖和李宏圖握個手,結果這是被李宏圖一巴掌扇了過來,原地轉了幾個圈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發生什麼事情了?”
張世安愣了半晌後,頓時明白出了大事了,不然的話,李宏圖不能一進來就動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惹了李宏圖,讓自己背了黑鍋?
“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張世安啊張世安,枉我對你信任滿滿,你卻是教出這樣的下屬來,你真是讓我很是驚喜啊。”
李宏圖麵部扭曲著,指著張世安一陣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