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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王碧玉本來已經離開的身影又反折回來,刑炎感到一陣好笑,遂有絲玩味道:
“王小姐,你不是回去了嗎?”
“阿樹,你回去告訴爹,客棧比較安逸,我今晚就在客棧休息。”
“小姐,這?”名叫阿樹的人有絲為難了。不把小姐帶回去,他可能會挨罵呀。
“這什麼這?還不快回去?”
見小姐似乎鐵了心要留下,阿樹苦笑不得的離開,不過離別之際,他也不敢讓人全部撤退。隻除了自己回去報信以外,其他所有人全部留下了保護小姐。
“王小姐,有家不回,卻夜宿外麵,這樣對你可不好哦。”刑炎再一次開口。
“哪裏有什麼不好?為什麼她可以,我就不可以?”碧玉指著剛進門的女子。
彼時她正站在納蘭銘風身側,一臉戒備的看著女子。
會不會,她是納蘭銘風的妻子?或者愛人?或者情人?
如果是,她一定讓爹把這女子給除了。不然銘風象司馬梵穀一般為了眼前的女子拒絕她,碧玉是真的不活了。
女子感受到碧玉眼中的殺氣,不由一笑,遂溫柔的開口:
“王小姐,我想你不必如此戒備於我,我隻是趙公子的丫鬟。”女子何等眼色?一眼便看出了眼前的丫頭對納蘭銘風有一種占有欲,看來她喜歡納蘭銘風喜歡的緊阿。
“誰戒備你呀,我隻是突然喜歡上了這個客棧而已。”碧玉嘴硬,死不承認心中的真實想法。
雖然她此刻有絲傲慢,但心裏卻是喜滋滋的。嗬嗬,沒有人跟她搶銘風,真好。哼,誰要是敢跟她搶,她一定讓她永遠消失。
聽了王碧玉的話,人群裏突然發出了幾聲奇怪的音量,像是極力控製自己笑出聲,又實在控製不住,憋得厲害,遺漏了一點點出來。
恰在此時,一聲爆笑,打破了寂靜的氛圍。
笑得肆無忌憚的人正是刑炎,隻見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好不開懷。
“哈哈哈哈哈哈哈。”
刑炎自顧自笑著,哎呀,太好笑了,納蘭銘風初來洛縣,就惹了個母老虎,而且這個母老虎貌似還是個如臭未幹的丫頭?看樣子也就十五六歲,跟已經二十三歲的納蘭銘風相比,不是隻能算丫頭嗎?
碩大的客棧裏,就見刑炎的笑聲貫徹著每一隙每一縫,其他人隻能憋著,不敢笑出聲。
開玩笑,王大小姐是誰?整個洛縣也沒人敢惹啊,這會兒要是沒控製住自己笑出了聲,待會兒要是她大小姐發脾氣了,豈不是要遭殃?劃不來,劃不來,還是憋著算了。
納蘭銘風見刑炎笑得好投入,隻覺得一陣無聊。貌似這個笑容跟自己有關?意識到了這裏,納蘭銘風起身向眾人告了辭便離開,向客房走去。其實他也不是生氣,隻是覺得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裏供人娛樂。
不過見刑炎很是毫無形象的大笑,不禁讓納蘭銘風疑惑,刑炎平日不都是挺嚴謹的麼?怎麼突然這麼不正經了?莫非這丫的一臉冷酷是裝的不成?
還以為他是同道中人呢,原來不是!!!
因為納蘭銘風的離開,天宇也笑笑的上了樓。
不一會兒時間,該散的都散了,隻剩下笑得不可抑製的刑炎和吹胡子瞪眼的王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