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玉生卻陶醉地說,“小薑,你沒體驗過,所以理解不了那樣的快樂,我好喜歡那樣的感覺哦,雖然疼,但是一想到是被她打成這樣的,我的心裏就特滿足,你看看,會不會感染啊?”
鍾玉生的身材與羅慶生差不多,標準的帥哥體型,怪不得能吸引姓孫的老女人目光,這樣的陽光男孩竟然被姓孫的老女人給摧殘,真是一顆好白菜被豬給拱了。
他臀部上的鞭痕交錯在一起,腫的老高,皮損處進了水,薑一飛都替他擔心,於是就說,“咱們在國外也不適合去求醫問藥,而且也不能讓鍾書記他們知道你傷成這樣,要不,我給你抹點蘆薈膠吧,可憐我剩的那點蘆薈膠,我那可是中草藥特製的,不僅能防嗮,還能保養肌膚,這下都要滋潤的身子囉。”
鍾玉生微笑的看著薑一飛,點頭說,“好啦,我記下你這筆人情賬了吧?”
此時,他躺在床上,薑一飛坐在床邊給他上藥。
涼絲絲的蘆薈膠輕觸著他的臀部肌膚,他忍不住舒服的發出聲音,神秘地說,“小薑,你想不想玩多人遊戲或男同?”
聞言,薑一飛沒想到他會這樣詢問,手下繼續為他塗抹著藥水,嘴裏說,“你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來了?我們這工作性質,可不敢胡來哦,你別玩得太過分了。”
眼下,鍾玉生的身子就暴露在薑一飛的眼前,看著那交錯相加的痕跡,心裏不禁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想摸摸他,感受一下撫摸男性肌膚的手感到底有什麼好。
這種邪惡的念頭隻是一閃,就被薑一飛壓製了下去。
鍾玉生說,“她喜歡玩那樣的遊戲,她說,還特喜歡看我們男孩子之間互相玩樂嬉戲,他跟著欣賞,也是妙不可言。”
聞言,薑一飛的腦海裏閃現出姓孫的那張偽君子的嘴臉,又想起死的不明不白的羅慶生,就說,“玉生,我不管你說的那個她到底和你是什麼親密關係,但是我還是想以知心朋友的身份提醒你一下,一定要處處謹慎的,萬一你出點什麼事,鍾書記也很可能被你連累了的。”
鍾玉生連忙說,“我知道的啦,我會很小心的,那個人,也是咱們這個行列的,她說她一向謹慎,再說,這些問題不牽涉到經濟利益,不會出什麼事的。”
他都這般說了,薑一飛不好多說什麼,隻好在他的背上敲了一下說,“好吧,聰明的鍾玉生先生,薑一飛我不多管閑事啦,不過,你可不可以給我講講,你這些傷痕,這都怎麼弄的啊?難道當時一點都不疼嗎?”
鍾玉生剛要跟薑一飛說什麼,房間裏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薑一飛接聽,竟然是鍾書記打來的,她說讓鍾玉生親自接電話。
見狀,鍾玉生不敢怠慢,顧不得背上的傷,連忙爬起來接聽姑姑的電話,連聲應答了好幾聲後,恭敬地掛了電話,衝薑一飛說,“姑姑說,單獨帶我出去走走呢,順便給我買點東西,哎,這是應該高興的事,她很疼愛我的,可是,我這身上的傷,走路又要吃苦囉。”
薑一飛笑了笑,“就是要讓你知道吃點苦頭,別到時候再快樂的不計後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