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梅開車的姿勢和薑勝男非常相像,薑一飛看著她的側臉,感覺既陌生又親切,還帶些薑勝男所沒有的深不可測。
一旁,薑一飛突然問她,“昨天晚上,韓縣長來了後,您就全身而退了,您那是算什麼?”
聞言,楊雪梅扭頭看了薑一飛一眼,說,“難道,你希望我取代她?昨天晚上帶你走?姑嫂兩人為了個男人反目成仇?”
薑一飛平靜的笑了笑,“嗬嗬,至於麼?我是那樣壞力強大的壞蛋?”
這時,楊雪梅把車停下,目光直視著薑一飛,“隻要你想,或我想,就是。”
聞言,薑一飛不做聲了,他不確定,他自己會想嗎?楊雪梅會想嗎?
楊雪梅點燃一支煙,說,“很久之前,我與韓薑就認識了,其實應該說跟她哥韓青早就認識了,從小我就照顧著她,我叫她小薑,她的小名就叫小薑,我沒嫁給她哥之前,她一直叫我楊姐,嗬嗬,把她父母埋葬回家的那個晚上,家裏冷清清的,因為窮,連電都給掐斷了,黑暗裏,她趴在我的腿上哭,楊姐,我怕……”
一旁,薑一飛聽著楊雪梅這般說,沒想到她們有這樣的過去。
“我對她說,不怕有楊姐呢,楊姐會讓你什麼都有的,從那時候起,我習慣了什麼都給她,保護她,姐妹連心,其利斷金,這是我的人生信條。”
聽完楊雪梅的話,薑一飛也同樣抱住她,說,“其實我也怕,怕孤獨,怕貧窮,怕被人欺負,被遺忘,我也想讓你那樣保護我,可以嗎?我的勝男老婆。”
楊雪梅推著薑一飛,撇嘴說,“別搗亂。”
薑一飛點頭說,“不是搗亂,是真心話,我不是韓薑的,也不會硬要做你楊雪梅的。”
此時,薑一飛仰著臉看著她,黑眸沉靜,如潭水一般不可見底。
薑一飛知道,當他故意看定女人時候,女人們一定會陷落的,他想,那本小羊皮卷裏叫他的,肯定是巫術。
因為不確定,所以薑一飛不幹輕易用它,隻是偶爾忍不住試探一下。
果然,楊雪梅在薑一飛的目光裏逐漸迷失,鼻息雜亂,終於一低頭,貪婪地吻住了他的唇。
此刻,薑一飛瘋狂地回應著他,雙手抱住她的頭,把身子用力的壓向她,那一刻,分不清抱著薑一飛吻他的是一個叫楊雪梅的女人,還是叫薑勝男的女人。
真是感謝命運的捉弄,無情地收走了薑勝男,卻又戲劇化地把楊雪梅送到他的麵前。
楊雪梅激吻了薑一飛一會兒後,鼻息粗重地抬起頭來,目光炙熱的看著薑一飛,說,“小薑,我想跟你……”
此時,薑一飛也目光如火的看著她。
楊雪梅重新低下頭,卻吻薑一飛的唇,“你這個小壞蛋,我看到你就想霸占你,薑一飛,其實你是個危險的男人。”
薑一飛伸出小舌,在她的紅唇上上下撩動著,濕潤的,靈巧的,說,“我不要聽‘男人’這個詞,我要聽男孩子,我才二十多歲,你的歲數跟我父輩差不多大了,而且,我以勾引到楊老板,並讓她感到危險為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