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村有一個充滿詩意和粉紅構思的名字。
但這裏卻並不滿地桃花開,等著‘良人’來。如果男人來了桃花村就有桃花運的話,那這桃花村不男人遍地才怪。
桃花村雖然名帶桃花,其實卻基本上是一塊不毛之地。這裏遠離鎮子遠離縣城,遠離繁華,顯得靜謐而悠閑。
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期,沿海已經跟歐洲看齊的時候,這裏的人們還如非洲難民一樣苦逼地活著或者死去。
成天無所事事的張大良在這個陽光明媚,炎熱已來的季節躲在河邊一棵柳樹的樹杈上看一本連封皮都沒有了的黃色小說。
本來張大良戶口本上的名字是叫張小良的,但從他知道“大”和“小”對男人而言意味著什麼的時候開始,他就把自己的名字改作大良了。
他覺得自己去村支書張德金家幫工的時候順手牽羊拿來的這本小說很有看頭,很帶勁,他覺得自己似乎就成了小說裏麵的西門大官人,成天跟家裏的女人們嘿嘿咻咻,特別是一個叫金蓮的丫鬟。
正在想入非非的張大良抬眼就瞟見不遠處有一個人走了過來。
竟然是村裏去年才結婚的已經不太新的新娘子蜜月姐。
要說起這個蜜月姐,張大良還真的隻能吞口水,當初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把他都給樂壞了,竟然有姓蜜的,而且姓蜜還不行還得取一個叫蜜月的名字!他偶爾聽村上的廣播說什麼新聞,XX和XX結婚之後度蜜月,他就知道蜜月是什麼意思了。
這名字太具有喜感了,要張大良肯定取不出來,張大良爹也不行,他爹竟然給張大良取一個小良的爛名字。
好在蜜月姐的這個名字跟這個人還是比較搭配的,也就是說,蜜月長得還真對得起她的名字,眉如彎月,嘴似櫻桃,而胸前那一對更像是水靈靈的水蜜桃,不大不小,跟她細致的身材倒是相得益彰。
張大良是一個文盲,也都能想到一個形容:天然去雕飾!
就是這個意思。
那就是天生的天天生活在蜜月裏啊!
聯係到剛才看的書,張大良發覺蜜月姐每走一步都會散發出無數誘惑男人的氣息,他本來就已經高高頂起的帳篷這會兒更加的堅硬起來。
張大良知道她家就她和她的婆婆在家,老公和公公都去城裏打工去了。張大良有的時候往那些閑聊的婦女堆裏湊熱鬧時聽她們說起過,蜜月結婚一年,懷了兩次孩子,可兩次都流產了,這次回到桃花村是來保養身體的,等把身體養得白白胖胖再去城裏老公身邊期望再懷上孩子。
張大良看到四下無人,整個河邊靜悄悄的,他就開始肆無忌憚地從柳樹上向下打量蜜月的領口,顯然,那水蜜桃也是非常不錯的。
那的確良的印花裙子,堅實地包裹著蜜月的身體把她的線條完美地勾勒了出來,那腿!好長!那腰,好細!張大良用力地在自己的腰部揉了一把,心裏恨恨不平,憑什麼石頭就能娶這麼一個漂亮的媳婦,天天晚上都可以隨便睡她。
不知道她到河邊來做什麼!
張大良看到她走過來弓著身子蹲在了河邊一叢不怎麼高的蘆葦叢裏。
可這會兒張大良也管不著她要做什麼了,因為映入他眼簾的是一瓣白白的肥肥的坐墩,他沒想到看起來小巧的蜜月竟然有這麼大的坐墩肉。
方言把臀部叫坐墩肉——作者)
可張大良要是就這樣靜悄悄地看了也就看了,根本就不會有後續的故事,可他覺得要是不告訴她,她怎麼能知道她雪白的屁股被他給看了呢!
也許是張大良的思維在起作用,或者是蜜月果真過的是饑渴的生活,張大良見到她撒完噓噓之後並不是急於站起來!而是從兜裏掏出一個黃瓜一樣的東西,然後不緊不慢地用一個塑料套子套在了上麵!
雖然沒經曆過這等事情的他還是明白了蜜月要拿黃瓜來做什麼!
有了黃瓜,這個世界還需要男人嗎?
張大良不禁懊惱地想。
就在蜜月的黃瓜舔上她的舌尖的時候,張大良突然一下子從柳樹上跳將下來。
張大良要向世界莊嚴宣告:黃瓜將是所有男人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