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踉踉蹌蹌地跑出去,拉住一個服務生問道:“遊觀呢?帶我去找他。”
她想去賀家找白鶴,但是她不知道賀家的具體地址,也不知道賀之鬆的電話,這可怎麼辦?她腦袋裏靈光一閃:自己不知道,但是遊觀一定知道啊!他和賀之鬆是至交好友,這些事情他肯定都一清二楚,於是急切的出去找遊觀。
服務生被他拉了一個踉蹌,見來人是他們的另一個老板,便低下頭說:“遊老板,在地下的台球室。”
韓鹿得到了答案,便跑到了一樓去尋找遊觀。
“遊觀!”韓鹿一眼就看見了遊觀,她呼喊著他的名字。
遊觀回頭,看見原來是韓鹿來了,便親熱地攬過她,手搭在她的肩上笑:“怎麼啦小鹿,是不是天天待在樓上終於無聊了,下來找我玩兒了?”
韓鹿將他的手拿下來,一臉嫌棄地說:“才不是,我找你有事。”說完便看了看遊觀身邊圍著轉的一群人。
遊觀看韓鹿一臉嚴肅的樣子,便使了個眼神,眾人見了便都有眼力見兒地散開了。
“怎麼了這是?大火燒著眉毛了?”遊觀見韓鹿急匆匆的樣子,心中納悶兒的問她。
“沒有,你有賀之鬆電話吧,給我。”韓鹿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啊,有,等等啊,我發你手機上。”遊觀毫不猶豫,知道韓鹿找賀之鬆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因此也不再逗弄韓鹿。
“謝了。”韓鹿拿到了電話號碼轉身就走,絲毫不做停留。
“誒,不陪我再玩一會兒啊?”他對著韓鹿慢慢走遠的背影喊道。韓鹿頭也沒回,擺了擺手上了二樓。
她沒有回房間,而是糾結的看著手機上的那串數字:該怎麼給賀之鬆打電話呢?直接和他說自己和白鶴吵架了問他他家的地址?
她抓著自己的小短發糾結著。
二樓有著幾個女孩子,看著韓鹿都不由得一陣小聲的低呼,畢竟韓鹿在女孩子中實在是太出名了。她常年留著小碎發,又帥氣又溫柔,她們都是些二十出頭的女孩子,韓鹿這樣介於少年與少女之間的帥氣,簡直是致命的吸引力。
韓鹿握著手機,糾結又糾結,最終決定豁出去了,就直接問賀之鬆他家的地址吧。
她心裏嘀咕:怎麼像見家長一樣,自己和白鶴好像鬧別扭的小情侶,賀之鬆就是不通人情的丈母娘。
想到這,她心裏的緊張就沒那麼嚴重了。
女孩子的友誼,有的時候,不正像小情侶一樣麼。
全心全意地依賴對方、信任對方,有什麼好的東西一定會互相分享,和對方一起看電影、吃飯、逛街,每天都陪伴著對方。對於女孩子們來說,得到一個真心對待自己,不比較不暗地詆毀的朋友,簡直比一個稱心如意的戀人還要難上許多倍。
韓鹿撥通了電話,聽著裏麵傳來的“嘟嘟”聲,不自覺地咬緊了嘴唇。
賀之鬆正要給遊觀打電話要韓鹿的手機號,就聽見了自己的手機響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