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琮歡愉的大笑,然後起來穿衣服,韓鬱兒急忙過來幫他挽發著衣,一會的工夫劉琮收拾完必,提了太平丸向外走去,將到帳口,突然停下道:“剛才那個人是董白姑娘,你叫她渭陽君,就以……夫人之禮待她好了。”韓鬱兒身子一震,有些哀怨的道:“妾身知道了。”
劉琮這才挑簾出去,就見董白的背影一閃而過,匆匆的逃了,他的臉上露出一點笑意來,他就知道董白會在帳外躲著,等他走了之後來找韓鬱兒的麻煩,這才說了以夫人之禮相待,把董白給羞跑了。
此時軍營之中一片寂靜,在麴義的指揮下這一千人正在吃飯,準備飯後過河。
突然一梆鑼響,跟著兩隊袁軍向著他們的大營而來,巡哨大聲叫道:“來得是什麼人!”但是也並沒有當做一回事,必竟這裏袁紹的地盤,都是袁軍,應該沒有什麼衝突。
那兩隊袁軍就地散開,一隊人在麴禮的帶領下把大營給圍了起來,另一隊人向著營門衝了過來,巡哨這才察覺不對,急忙派人飛報麴義。
麴義正和高柔、眭元進、武安國在吃早飯,巡哨報進來之後,高柔皺眉道:“這是哪裏來的人?”眭元進叫道:“老子去看看!”說完站起來就向外走,高柔這會突然發現帳中他和眭元進的親兵都不知道何時給打發出去了,帳子裏隻有十幾個麴義的親兵,心底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覺,急忙叫道:“眭將軍!”
眭元進愕然回頭,武安國突然跳了起來,一把勒住了眭元進的脖子把他扳倒在地,麴義的十幾個親兵一起上來,死死的按住了眭元進,眭元進暴怒的吼著,高柔站起來,冷冷的看著麴義,道:“麴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麴義看了高柔一眼,淡淡的道:“什麼意思,你馬上就知道了。”說完轉身向外走去,武安國則重新坐好,笑嘻嘻的道:“高大人、眭將軍二位請坐,一會我家公子就會來見二位了。”
高柔臉色一變,輕聲道:“這一切都是劉琮公子的安排嗎?”武安國笑而不答,高柔這才發現自己小看了這個劉琮。
麴義出來就見劉琮正閑適的提著刀向營門前走去,他急忙搶上一步,陪著劉琮到了營門前,巡哨官這會已經聚起了一些人手忙腳亂的準備護營,而對方衝過來到了營門前就停下了,幾匹馬分開人群走了前麵,分別是麴仁、韓荀、麴勇以及坐著軟兜的韓若以及兩個劉琮不認識的人,一個老者,看上去和劉表年紀差不多大,生得慈眉善目,另一個卻是正當壯年的男子,白馬銀錘好不帥氣,一看到劉琮走過來,眾人一齊下馬拱手向著劉琮道:“參見主公!”
麴義錯開半步,不與劉琮同行,下令道:“開營門!”那些巡哨官那敢多話,老老實實的打開了營門。
劉琮大步出營,走到眾人麵前還禮相謝,有些激動的道:“劉琮能得諸位相隨,何其幸也!”
韓荀笑著走過來向著劉琮道:“主公,這位是我的嶽父,那個是我的表舅兄張世平。”
劉琮聽劉備說過,張世平是蘇雙的外甥,隻是沒有想到他們兩位也到了,急忙上前施禮道:“蘇先生、張兄你們二位怎麼也到了?”
蘇雙滿麵堆笑的道:“老夫舍不得女兒、女婿和沒有出世的小孫孫,加上我這個外甥一心想要建功立業,當年錯過了劉皇叔之後一直在埋怨老夫,如今河北既然不能待了,那老夫就正好隨公子前往荊州了。”
張世平大聲道:“主公,我和我舅父盡起家產來投,還販了一萬匹好馬,都可成種,這會主公不必擔心馬軍了。”
劉琮感激得向著蘇雙一禮道:“劉琮何幸,能得蘇先生這般照顧!”蘇雙看著劉琮笑道:“公子能不顧危險的救下韓、麴兩家,還兼顧到了我們,就足以說明,公子的仁厚了,這樣的明主我們又怎麼有理由不來相投呢。”
眾人正說話的工夫就聽不遠處喊殺聲起,韓荀向著那麵看看,叫道:“是黑山軍的人,他們在渭陽君的帶領下正在攻打夏牟的大營呢!”
麴義沉聲道:“大哥,你帶人馬進來,助主公掌控這裏,韓二公子,你和麴勇去通知麴禮,帶人馬去助渭陽君。”張世平急忙叫道:“我也去!”說完翻身上馬,當先衝了出去,韓荀、麴勇那肯落後,也跟著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