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夏此時此刻好像耍賴忘掉這件事情,可是她已經忘不了了,她不知道季明邵會不會像她一樣,準備了一個備忘錄,記錄她當私人助理的時間。
然後到了時間,就著急著把她趕出門去,楚惜夏覺得好驚恐,她腦袋裏麵奇奇怪怪地想法通通地冒了出來。
她想著要是她和季明邵的關係沒有這麼近就好了,這樣分開的時候,她就不會這麼的舍不得了。楚惜夏還想著,當初自己來當一個助理,是想著不欠季明邵,以後可以瀟瀟灑灑的離開了。
可是現在她的債務是還清了,是她的心卻落在這個地方了,她還怎麼能夠瀟灑的離開?她這個時候很想抽自己兩耳光,要是之前她沒有答應季明邵,做他的私人助理,現在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了。
所有的想法歸根到底都是一句“舍不得”罷了,楚惜夏是真的離不開季明邵了。
楚惜夏恍恍惚惚地從床上坐起來,她心底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那樣的沉重,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已經是下班的時間了,她應該給季明邵做飯了。
楚惜夏強迫著自己不去想這件事情,然後僵硬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季明邵回到家的時候,楚惜夏已經把飯菜給做好了,季明邵衝進了廚房裏麵去,他從背後抱住了正在刷鍋的楚惜夏。
今天一天他真的太累了,他也太想楚惜夏了,所以一回到家,他就抱住了楚惜夏,他把自己疲憊的身軀放在了楚惜夏的身上,他感受到了楚惜夏身體地溫度,那溫熱把他內心地焦躁都給驅趕來了。
而麵對季明邵的擁抱,楚惜夏的身體是僵硬的,她好不容易能夠暫時平靜自己的心情了,可是季明邵的擁抱又讓她想起來了。
如今,季明邵已經這麼依賴她了,她也不想要放手了,就讓她任性一次,忘記自己的期限已經到的事情,好好留在季明邵的身邊吧。
楚惜夏這麼想著,她把自己快要掉下來的淚水,給收了回去,她轉過身來,招呼季明邵坐下來吃東西。
但是這個時候的季明邵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他抱著楚惜夏就不想離開了,他撒嬌一般對楚惜夏抱怨到自己的生活:“惜夏,怎麼辦?我覺得自己越來越沒有用了,今天想一個競標的事情,我想了大半天都沒有想好該怎麼辦?”
季明邵知道自己的工作有些時候是不能和別人透露的,但是他相信楚惜夏,他覺得楚惜夏不會背叛自己,所以他還是和楚惜夏說了關於工作的事情。
聽了季明邵的話,楚惜夏沉思了一會兒,她現在已經能夠控製好自己的情緒了,所以她把季明邵的手從自己的腰間拿了下來,她看著季明邵,詢問道:“對方是個什麼人啊?”
楚惜夏是不懂從商的事情的,但是她是看不得季明邵這個樣子的,所以即使她的能力不足,但是她還是希望能夠幫到季明邵一點。
季明邵告訴了楚惜夏對方底細,那方土地的持有者是一個低調的有錢人,他自己很有錢,但是他從不在乎錢,在生意上,他從來都不是誰出的錢多,他就和誰做交易,他從來都不會按常理出牌。
所以這是讓季明邵感覺到最難辦的,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可是別人偏偏不喜歡錢。
楚惜夏聽到季明邵說的話也是一頭霧水,她也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不喜歡錢的人存在。
但是事情還是要解決的,所以楚惜夏用自己感性地思維對季明邵說道:“季明邵,你知不知道,在對方身上發生的一些感情的事情,我覺得一個人生活在世界上,除了在意金錢和權力,唯一在乎的就是感情了吧。”
楚惜夏用自己的思維,提醒季明邵從另一個方麵找找突破口,雖然她不知道她這樣的想法是不是對的,早知道這個可是商業競爭。楚惜夏覺得自己的想法還是過於的兒女情長了一點。
季明邵也在思考著楚惜夏說的話,一般情況下從商的人,感情問題都處理得很淡,因為人一般有了感情就等於有了軟肋,從商的人更是不會輕易地顯示出來,因為很容易遭到人的威脅。
但是對方可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萬一就被季明邵這麼猜中了呢,季明邵的思想逐漸開始轉向了楚惜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