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北趕到時,沒看到狂蜂浪蝶,不知死活的家夥倒有一個。
他麵無表情,闊步走到拉拉扯扯的兩人麵前。
相比喝醉酒倒頭大睡的簡丹,喝醉的喬迦南簡直讓人頭疼,此時正八爪魚一樣抱著許淮生,怎麼推也推不開。
許淮生被她鬧得一腦門汗,抬頭看到沈星北來了,簡直像看到救星。
“快、快點,我要被你老婆勒死了!”
沈星北磨了磨後槽牙,扯過喬迦南一隻胳膊將她拽進自己懷裏。
喬迦南還不老實,沈星北握住她作亂的手,將人攔腰抱起,回身就踹了剛回國的發小一腳。
然後丟下一句“記得把人送回去”,幹脆利落的轉身走人。
許淮生捂著腹部連退了好幾步才站穩,疼的齜牙咧嘴。
“有沒有搞錯啊,剛下飛機就幫你老婆趕蒼蠅,接風宴都沒有還打人?有異性沒人性!喪盡天良!”
他沒好氣的瞥了眼趴在桌上睡得正香的簡丹,伸手拍了拍她的臉:“喂,醒醒,醒醒醒醒。喂!我說你是豬嗎,醒醒!”
拍了半天沒有反應,他直接打沈星北的電話,然而電話響了兩聲就被直接掛了。
再打,關機。
“……”
他煩躁的想打人:“艸!老子怎麼知道她住哪啊?!”
……
一路連闖了七個紅燈,車開進湖灣別墅時沈星北已經忍了一頭的汗。
這半個小時他簡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撐回來的。
喬迦南一直鬧騰,把安全帶給她束上後總算安分點了,但沒過一會兒,她開始哼哼著熱,然後伸手扯自己的衣服。
等沈星北注意到時,她整個肩膀都露出來了,胸前的溝壑若隱若現。
他也突然熱了起來,喉結滾動間,隻覺嗓子幹渴的厲害。
這還不算,她一邊扯自己的,另一隻手橫過來拉扯沈星北。
沈星北忍得額角青筋直跳,隻能一隻手控著方向盤,一隻手製止她繼續作亂。
她掙不開,癟了癟嘴,出口卻是勾人的喘,“星北,我難受……”
轟!
一股暗火自腹部騰升,一路燃燒,燒的他眼眶通紅。
他狠狠捶了下方向盤,油門一踩到底。
車子進了地下車庫,他解開兩人的安全帶,托著喬迦南的臀部一個用力就把人抱了過來。
喬迦南跨坐在他遒勁有力的大腿上,被緊繃的肌肉和不尋常的熱度燙的不舒服,纖細的腰肢開始扭動。
沈星北不再隱忍,狠狠的捧著她的臉吻了下去……
眼看就到最後一步,喬迦南嬌氣的喊不舒服。
沈星北被她磨的脾氣都沒了,低咒一聲,抱著人匆匆下車。
二樓臥室的門被粗暴踹開,兩道糾纏的身影跌跌撞撞倒在床上,火熱蔓延。
進入的那一刻,腦子裏有什麼炸開,脊椎漫上一層層麻癢,沈星北狠狠咬住了喬迦南的唇。
這溫暖緊窒的地方他曾經造訪過一次,就那一次,就讓他食髓知味好幾年。
他急促的喘息,眼底是深深的饑渴。
喬迦南早已軟成了水,被逼著說出一些她清醒時絕對會羞恥到撞牆的話,然後換來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和撞擊。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喬迦南一遍遍求饒,沈星北這才把人抱去洗了個澡,隻是洗著洗著又滾到了床上
等他徹底饜足,垂眼盯著懷裏還在抽噎的人,她似乎在說夢話。
沈星北滿意的笑了笑,湊近她耳邊,想聽聽她在說什麼。
肯定罵他呢,今晚他確實索取無度了。
柔豔的唇微微開闔,字音清晰的傳進耳中。
再然後,他的臉一寸寸冷了下去。
房內的旖旎頃刻褪盡,沈星北抬起頭,盯著沉睡的喬迦南,暗沉的雙眸再無半絲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