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景毅的眼眸突然亮了。
他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兒子要這麼做,必然有這麼做的原因,隻要是為了要小希和駱牧離好,駱景毅現在可以沒有原則的去做任何事情。
黎源冷眼地看著在場的所有人,一副勝券在握,不急不躁的模樣。
媒體一看即將掐起來的兩個人忽然都安靜了下來,自然不能就這麼任由他們就這樣將這重大的波瀾給平息了下來。
“兩家既然在這件事情上各執其詞,那我們就暫且不談論這件事情,倒是可以說說駱牧離駱總的女兒是怎麼回事?”
記者們的嗅覺有著超乎常人的靈敏,他們能以最快的反應就抓到了另外一個轟動性的大新聞。
在這件事情上,不光駱景毅,就算駱牧淵和駱牧離都沒有任何準備,他們低估了對手的卑鄙和狠毒,居然把主意動在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孩子身上。“我孫女的清白,又豈是一個和駱家有仇的人隨意汙蔑的,所謂的證據,不正是這個居心不良的人提供的嗎?”駱景毅言語突然變的淩厲,但凡涉及到駱家人聲譽的事情,
就是比生命還大的事情,他自然不會給任何人可趁之機。
誰知,黎源臉色如常,就這樣定定地看著駱景毅許久,淡淡地說:“你說的不錯,不管那孩子是駱牧淵的,還是駱牧離的都是你的孫女,你沒有必要這麼著急吧?”
“你!”駱景毅沒有想到,多年之後,黎源竟會變得如此惡毒,就連口舌上都變成了現在這樣淩厲。
“駱景毅,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沒有絲毫改變。”當著眾人,黎源的嘲諷明擺著是不給駱景毅一點麵子,不單這樣,他今天還要把駱家每個人的尊嚴踩在腳下。
這些人隻要好好的活著,就是對黎源最大的折磨,讓他的痛苦成倍的增長。也是這樣,這麼多年他都生活在痛苦的折磨之中。
然而,就是就近,他隱忍了這麼多年的大事,終於要塵埃落定了。
等黎源看夠了這些人的掙紮和痛苦,黎源會給他們每個人一個痛快的死法。
“黎源,我們之間的仇恨,你又何必牽連下一代?何況,立墨都已經不在了,你還想怎樣?”在駱景毅看來,人死之後所有的恩怨便跟著一同埋葬。
但是,黎源這麼多年竟然還未放下。
並且,駱景毅也是今天知道,他的執念很深,對付駱家這件事情也不知道謀劃了多少年。
“這話說的輕鬆!”說到過往,黎源麵目立即變得猙獰,那原本生的好看的麵容變的醜陋起來,“你擁有了那麼多自然不會計較這些,但是,我呢?我呢?我呢?”
黎源練著三聲反問,已經讓黎源忘記了是在什麼場合,還有那麼多人在周圍觀看。
周圍的人看到這樣的黎源,也確實有點驚呆了,很顯然,這樣的黎源是扭曲的。就像駱景毅說的那般,他完全是一個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的人。
“你呢?你當初做了那些事情,立墨沒有選擇你也是在情理之中,可是,你為什麼要抱著這些陳年往事不放棄呢!”駱景毅被黎源的恨意給驚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