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雅挺挺地站直身子,沒有說話,也沒有還手。“你說,我和你爸爸疼你有什麼用?你爸爸都要死了,你連人影都找不到。你啊,到底去什麼地方了?”溫潤香越是廝打。質問,心中的怒氣就越多,“你你滾出去,我們沒
有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女兒!”
“媽!”終於,要小雅大吼一聲,“我知道我錯了,可是你冷靜一點,別把我爸爸吵醒了。”
“要真是能把你爸爸吵醒就好了。”發泄夠了的溫潤香氣焰降下去不少,連聲音都低了下來。
“我爸爸這是怎麼了?”要小希讓人找到要小雅的時候,她喝的醉醺醺的,壓根就不相信要小希的人說的是真的,以為她是故意騙她的。
現在看來,不由得她不相信。
提到這個,溫潤香的眼淚就像決了堤的水,將警察去家裏的情況大致的說了一遍。要小雅聽完整個經過以後,沉默了良久,忽然走到要英的床邊,恨恨地說:“要我說你都是自找的,從小就疼要小卉比疼我多,到頭來一手培養了一條白眼狼,自己臨出事
了還要咬你一口,該!”
“小雅,他可是你爸爸,你不能這麼說他。”雖然溫潤香覺得要小雅的話句句在理,但是,隻要一看到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要英,溫潤香就不忍心聽到類似的責怪。
“難道我說錯了!”要小雅的火爆脾氣一上來,才不管不顧。
溫潤香沉默。
“我爸爸還能好嗎?”要小雅覺得,自己可能又留下了一個巨大的遺憾。
溫潤香沒有說話,隻是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要小雅問了一個她也不知道,還想問其他人的問題。
要小雅終於大哭出聲,也不管病房裏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病人,隻管自己哭的痛快。
正在她哭的昏天黑地的時候,劉曼妙和要小希來了。這幾天,有劉銘的人看著溫潤香,劉曼妙隻用一心陪著要小希就好了。
看到要小雅,要小希的反應很冷淡,就像沒有看到她一樣。
要小雅向來不負責任,玩心重,從來不肯老實的在家多待幾分鍾,不然,也不可能找了她那麼久,才輾轉通過封紫秋找到她。
對於的要小雅,要小希已經到了無語的程度,和她並沒有什麼好說的。
“小希,你沒有看到我回來了嗎?”縱使要小雅心虛,卻也受不了這種忽視。“喲,這不是要家的二小姐嗎?終於肯回來了,難不成要人放鞭炮來熱烈歡迎一下。”劉曼妙的嘴巴可會說出什麼好聽的話來,句句戳在要小雅的心坎上,“要不,等他著涼
了,我們一塊辦?”
“你!”要小雅被劉曼妙刻薄的語言噎的啞口無言。
“你這個女人,怎麼哪兒都有你!”劉曼妙仗著要小希,總是在他們家指手畫腳,溫潤香早就看她不爽了。
“沒我,沒我們小希,你們還能住在病房裏?恐怕早就被抬到大街上扔了。”劉曼妙可不像要小希那般,隻會悄無聲息的做好事。聽到此,溫潤香轉了一下眼珠子,也沒有再理會劉曼妙,“小希,你看你大伯的身體這麼差,這種兩人間的病房人太多,根本就不能好好休息,能不能給他換間好一點的病
房?”
兩人間裏,除了病人的兩張病床意外,陪床的人是沒有地方休息的,如果太累了,就隻能打地鋪睡在地上,溫潤香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
那冷硬的地板,早就讓她忍無可忍了。“你去跟醫生說,今天就搬到單人間裏去吧!”要小希是過來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雙人間的情況。想當初,要小羽住院的時候,他們沒有錢,隻能湊合著住在三人間裏,每
晚,要小希就打地鋪睡在要小羽的床下。
這樣的日子,就算現在,她依然清晰。
她這麼做,隻是想對溫潤香略作懲罰,考慮到要英的病情,以後還需要人照顧,溫潤香不能倒下,要小希這才同意更換病房。
溫潤香眸子裏閃過一絲驚喜,終於不用再繼續睡地上了。先前,她去單人間裏瞧過,條件比這裏好太多,有洗手間和陪床人員專屬的床。
忽然,要小希的手機傳來短暫的震動。為了不讓要小希擅自行動,劉曼妙以手機對胎兒有輻射為由,強行將要小希的手裏沒收到她這裏。劉曼妙看了一眼,是要小卉發來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