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希如實回答:“我從要家搬出來住以後,很少回到要家,所以,對於大姐經常去什麼地方根本不知道。”
“每個公民都有配合警察辦法的義務。”劉銘看了一樣要小希,似乎是話裏有話。
就算是要小希聽出了劉銘的弦外之音哪有怎樣,“我懂你想說的意思,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平時都到什麼地方去。”
如果知道的話,要小希早就不在這裏感等著了。要英的超市自從倒閉以後,要小卉四處找工作,卻被吳波爾逼的哪裏都容不下她,這些要小希倒是聽說過,可是,後來吳波爾放棄對她的懲罰以後,她就不知道她去了什
麼地方工作。
“你們身為嫌疑人的家屬,要勸其早點投案自首,這樣才能減輕罪責。”劉銘果然是一個負責人的警察,就連教育起人來都是一絲不苟。
“劉警官,我想問問你,今天是誰讓你來找我的?”要小希最不願意相信的就是自己猜測的結果。“就是啊,要小希平時跟要小卉也沒有多少交情,怎麼可能知道她經常去什麼地方,像這些事情,不是應該問她媽媽更合適嗎?”劉曼妙在一旁,將要小卉的媽媽溫潤香往
前一推,“這個就是要小卉的媽媽,你們有什麼盡管問。”“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溫潤香偷偷地看了劉銘一眼,然後深深地埋下了頭,聲音小到連自己都聽不清楚,“我老公現在都這樣了,我哪裏還有精力管小卉的事情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劉銘看著幾個女人之間相互的推脫。這樣的情形之下,相信誰都會說了。於是,他幹脆不再問什麼,和要小希隨便聊天的時候,提到了駱牧離。
要小希怎麼可能不知道劉銘這麼做的原因,不就是想拉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然後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隻是,他不知道,即便是劉銘不來找要小希,要小希也會抽時間找他的。
當著溫潤香的麵,說什麼都不太合適。
一向心直口快的劉曼妙也變得沉默起來,她克製著自己不說話,那是因為怕有些話說多了漏了嘴,讓溫潤香好給要小卉通風報信。
正在他們都異常沉默的時候,搶救室的門開了,醫生從裏麵走了出來。
溫潤香第一個跑過去,抓著醫生的衣袖,充滿希冀的看向醫生,“我老公怎麼樣了?”
醫生摘掉口罩,擦一下額頭上的汗,說:“情況不容樂觀,病人的身體本來就很弱,這次嚴重摔傷了頭部,淤血雖然部分做了清除,但是,能不能醒過來還不能確定。”
“醫生,你一定要救救我的老公!”溫潤香不自覺的聲音都在顫抖。
“你先別著急,聽我把話說完。”醫生又說道,“即便是病人醒過來了,很可能會誰都不認識,思考的能力也會逐漸喪失,活著,對他來說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你什麼意思?”一時間,溫潤香理解不了醫生想說什麼。
但是,要小希卻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