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色頭發的男人見領頭人陷入沉思,又在他的耳邊不知道小聲嘀咕了些什麼。
領頭的人這才揮揮手,示意圍在邊上的那些人散開。
這個時候,那些人有些不願意被這個男人控製,就像沒有聽到男人的命令,圍在哪裏仍然一動不動。那一道道目光,如火炬一般即將要把抗陽手上的錢燃燒掉。
貧窮已經讓他們活的非常的不耐煩,能有眼前,沒有人願意顧慮以後。
“你們敢違抗我的命令!”這種不受控製的狀況,領頭那人和栗色頭發的男人是沒有想到的。
“我們要吃飯,我們要穿衣,我們要錢……”
抗陽看到的渴望遠遠已經勝過了所有,他將手裏麵的錢用力的向著遠處撒去。那些錢紛紛揚揚的落了一地,人群一擁而上,開始瘋狂的搶那些錢。
沒有顧忌抗陽會不會在這個時候逃跑,也沒有人去管抗陽會不會在這個時候跳起來挾製他們的老大,在他們的眼裏隻有那些飄灑的錢。
抗陽就是抓住這個機會,讓後一躍而起,用槍抵住了領頭那個男人的喉嚨。“不說我想知道的那個人在那兒,我就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領頭的那人還是有幾分骨氣的,倔強的將臉扭向一邊,擺出一副不配合的姿態。
“嘭!”
一聲槍響,子彈打在了領頭那人的小腿上。
哄搶那些錢的人頓時安靜了下來,這才想起自己的老大來。
而此時一直被他們當做領袖敬奉的老大,正發出鬼哭狼嚎一般的慘叫聲。“你也太不是個東西了!”
“如果你不說,下一槍我一定對準你的腦袋。”抗陽直接將槍抵在領頭的那個男人的腦袋上。
那近在耳邊的一聲槍響過後,領頭的男人就有一點懵,一下子還回不過神兒來。
等了許久,仍未見那男人說話,抗陽有些等不及了,幹脆對著圍上來的那些人說:“你們要是誰願意回答我的問題,我會給他很多很多的錢。”
“我!”
“我願意!”
“我也願意!”
底下立馬就有人響應。
盡管他們說的很熱烈,但是,也沒有說清楚個所以然來,抗陽有些不耐煩,對著天空就是一槍。
熱烈討論的氣氛立即安靜了下來。
領頭的男人看到自己手下的人這麼不成氣候,不免痛心疾首,悲聲高呼:“在你們的眼裏就隻有錢嗎?為了錢就可以出賣一切嗎?”
有些人羞愧的低下了頭。
一直是這個男人領導他們,從最初的連口飯都吃不上,到現在能吃上一口飯。雖然懂得要感恩,但是,仍舊阻止不了內心的誘惑。
他們隻知道自己想要的更多。
“我們敬愛的領袖,你就告訴他那個男人的去向把!”底下有人這麼要求。“他可以給我們很多很多的錢。”
在他們的腦海中,對錢的數量沒有具體的定義,隻知道很多很多的錢,就可以夠他們一家人用很久很久,再也不會為生計發愁。
這是一個貧窮限製了他們想象力的國家,他們的生活狀態兩級分化,而他們就是生活在最底端說的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