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不是給你喝的!”反應過來的要小羽一聲驚呼。
“不就一杯水,你那麼緊張做什麼!”吳波爾滿不在乎。
要小羽啞口無言。
這杯水本來是給要小希墮胎用的,所以,藥性非常的溫和,若是沒有懷孕的女人喝了之後,不會造成任何的影響。
想到這一點,要小羽便沒有就剛才的問題和吳波爾爭論下去。
看著在他暴力之下形成的意思狼藉,要小羽脫掉身上的那件禮服,隻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去修理要小希房間的門。
先是臥室的門,緊接著是房間的大門。
很快,要小羽便利用自己靈活的手法,將門都重新修好。
看著要小羽的成果,吳波爾由衷的讚歎道:“沒有想到你還會做這種活兒,而且,不輸於專門做這些的工匠。”
要小羽露出一絲笑,混合著一點苦澀。
吳波爾這個大小姐,以為誰都和她一樣,過著幸福無憂的生活。大概,這也就是要小希為什麼和吳波爾不合的原因。
兩個人的經曆有著天壤之別,吳波爾不能真正體會到想他和要小希這樣的孩子,活在社會當中有多麼的不容易。
一句話,就是沒有共同語言,沒有相同的價值觀。
總是,不是一路人。
房間的設施修好之後,要小羽細致的檢查了一遍還算滿意,於是,他朝外走去。就在要小羽有意經過駱景毅書房的時候,在窗外的樹後麵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要小羽悄悄的走過去,順著駱景毅書房的窗戶向裏看去。
駱景毅的書房的窗戶是封死的,透過密密實實的不鏽鋼的罩子縫隙,看不到任何書房裏的情況。
察覺到身後的腳步聲,姚天浩急忙回頭,臉差一點就貼在了要小羽的臉上。如此近距離的對上一張麵孔,即便是熟悉的人,姚天浩也嚇了一跳。
“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要小羽就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姚天浩的臉,甚至,連臉上有幾顆老年斑都看的非常清楚。
“你想做什麼?”感覺到要小羽眸光之中隱藏的點點桀驁,姚天浩不滿意的問道,審視的目光帶著質問。
要小羽淡然一笑,將自己的臉撤回來,和姚天浩保持好不遠不近的距離以後,才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在別人的書房外麵,這句話不是應該我問你才對嗎?”
“你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要小羽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氣勢,“為什麼不敢?”
“你今天怎麼變成刺蝟了,帶著一身刺出來的?”姚天浩聲音不敢太高,書房裏的人隨時可能發現這邊的動靜,所以,他必須馬上離開這個地方。
“這是我姐的婚禮。”雖然知道要小希的婚禮不會隻是一個簡單的婚禮,但是,看到各種紛雜的場麵以後,要小羽還是沒有辦法接受。
“你先跟我來!”姚天浩說完,也不顧要小羽的情緒,一個人率先朝著那邊的樹林子走去。
要小羽隻能跟在身後。
走到林子裏以後,姚天浩才憤怒的質問要小羽:“我讓你做的事情做好了嗎?”
“我說了,我姐的婚禮我隻做一件事,那就是祝福我姐。”要小羽知道姚天浩他們就不會安分,所以他也很氣憤。
“看來你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姚天浩還在對要小羽惴惴教誨,“你知道,就算你不做這件事情,老板也會派別人去做,到時候,我們隻會更被動。”
“我跟你不一樣,我還有最後一絲人性,不像你,為了達到目的,什麼都不要了。”
“你是經曆過煉獄場的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幼稚可笑的慈悲之心!”如果不嚴格按照老板的指示去做,別說保住要小希,就連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
想要活著,就必須嚴格執行老板的每項指令。
“煉獄場再殘酷,我也隻是個人,不是畜生!”隻要一想到姚天浩對要小希的迫害,要小羽就不能不激動,“我不會連自己的女兒都害!”
寥寥數語,將姚天浩氣的臉色鐵青,灰白的嘴唇也跟著不停的顫抖。
要小羽卻並沒有因為他的反應而停止下來,“小希現在懷孕了,你是不是很高興啊?”
“是,”姚天浩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個字。
“你想過你以後怎麼麵對她嗎?”要小羽厲聲反問。
姚天浩閉唇不語。
“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大家走著瞧!”至此,要小羽徹底和姚天浩撕破臉皮。
“有些話你最好想清楚再說,”姚天浩陰測測的從唇縫裏擠出幾個字,“背叛老板的代價是你付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