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就隨你去好了。”駱景毅很意外,劉耀圖竟然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他,“不過……”
果然,還是有條件的。
“有一天你後悔了,我會好好的看著你生不如死。”劉耀圖的語氣之中並沒沒有憤恨的發泄,而是冷酷的像一坨冰一樣。
看駱景毅的熱鬧,就等於看他自己的,並沒有什麼好值得高興的。隻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駱景毅的固執還像當年一樣。
“我怎麼會生不如死?”駱牧離頂多就是娶了一個沒有身份、沒有背景,對駱牧離未來的發展沒有任何幫助的一個女人而已。
駱家這麼多年財富的累積,如果駱牧離不願意,已經不需要他的付出了。這幾天,駱景毅想了很多事情。那些婚姻不幸的疼痛,他曾經是深刻的體會者,雖說隨著時間的額推移,那些傷痛已經淡化了,可是,每次夜深人靜的時候,因為他而犧
牲了自己的幸福,乃至寶貴生命的女人,成為了他最刻骨的疼痛。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樣的悲劇,他怎能讓它發生在自己兒子的身上呢!
既然勸說不了駱景毅和他統一戰線,劉耀圖揮揮手,示意他出去。
駱景毅心裏還藏著許多話想說,可是,當看到劉耀圖冷漠的眼神時,如當年那般,他產生了怯意,隻好將準備的所有為駱牧離說情的話咽了回去。
駱牧離是一個不拘泥於形式的孩子,說不清這一次在劉耀圖這裏能化險為夷。
“出去!”劉耀圖沒有情緒的命令著駱景毅。
駱景毅頭也不回的走了。
劉耀圖是親自看著駱景毅走了之後,對著自己身後說,“出來吧!”
果然,從黑影裏走出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從頭到腳都是黑色的衣服,看見劉耀圖之後,嬉皮笑臉的說道:“這麼快要見他了?”
“你去安排。”劉耀圖不客氣的吩咐著。
黑衣小夥子不幹了,“我又不是你的人,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在你這裏我或許不能說什麼是什麼,但是L國那邊,我是不會幫你找你想找的人。”劉耀圖明明是在威脅這個年輕人,可是,並沒有威脅人的自覺。
一說到這個,年輕人就像被人踩到了尾巴,連忙笑臉相迎的討好劉耀圖,“要不說還是掌權的人好,隨便一句話就能決定我等小民的生死。”
“那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劉耀圖冷冷地問道。
有些事情,他的身份並不適合去做,可是,不代表他找不到合適的人。這個男孩子想通過他的關係網辦事,那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我有其他選擇嗎?”男孩子有些無奈。
“識相的人可以活的長一點,相信我,尤其是他的家人。”劉耀圖不陰不陽的說著。
“我已經自願跟你做交換了,你還想怎麼樣?”男孩子非常的不服氣,他已經按照生存的規則來做了,還是不能得到劉耀圖的信任和滿意。“我隻要我關心的人都平安,你想在裏麵動什麼手腳,我都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可是,我的人必須保證他的安全。”劉耀圖知道這個男孩背後有人,究竟是什麼人,他
查不出來。
正是因為查不出來,劉耀圖才更覺得這是一個陷阱,可是,就算是一個陷阱,為了他在乎的人將來不恨他,他必須去冒險。
男孩子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兒,“原來你都知道。”
“我是都清楚,所以,在這個過程中,你千萬不要有其他的心思,不然,你就是在自尋死路。”劉耀圖最擅長的就是一些虛虛實實的招數。
當年,他馳騁沙場的時候,麵前的這個男孩子還沒出生,如果論算計人心,十個他加起來都不是對手。
“你要清楚的記得自己的位置。”事關重大,劉耀圖重申,“我隻不過跟你做場交易,利用你方便的身份幫我做事情,同時,我也利用我的便利做答應你的事情。”
“這老頭,有點意思。”男孩子讚歎,眉宇之間有著與外表不相符的成熟和穩重。“我一定會嚴格按照你的旨意來完成。”
“滾吧!”劉耀圖,“嚴格按照我的要求執行後天的任務。”
男孩子一秒收起笑容,變得一本正經起來。
出了劉耀圖的家門,男孩子飛快的向著郊區開去。
而就在男孩子從劉耀圖家出去的時候,後麵已經被綴上了一條尾巴。
從男孩子的舉止中不難看出,他是一個身懷功夫,絕不一般的人。可是,就這麼個人,硬是沒有察覺身後跟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