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起來!”要小希沒有上去扶於詩敏,隻是對她這種跪人的做法特別不習慣。
就算經曆絕境,也不應該輕易跪其他人,要小希不是沒有經曆過絕境,可是,她卻能堅守住自己的膝蓋。在那些最難的日子,她都沒有讓自己露出怯懦。“隻要你肯原諒我,我就起來!”失去要小希和劉曼妙友情的這些日子,於詩敏太迫切想要重新拾回曾經美好的友誼了。所以,不管用什麼手段,她一定要得到要小希的原
諒。
“你先起來!”要小希心間突然湧出一股反感,她人都來了,不就已經說明了原諒,可是,搞不懂於詩敏為什麼還要逼著她把那些話說出來呢!
於詩敏明知道這麼做要小希會反感,可是,她沒有辦法,畢竟現在的要小希是唯一可以幫助她的人。
她以前做過什麼心裏很清楚,在麵對要小希的時候,她永遠找不到安全感。
“於詩敏,看來我小看你了。”劉曼妙也看出了一點端倪,沒有想到於詩敏來了這麼一招。
不過,她清楚了一個現實,那就是人都在改變,尤其是於詩敏,似乎已經找不到以前的影子了。
“我不管你們怎麼看我,我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們以後不要再不理我了好嗎?”不付出真心,注定收獲的也隻是孤獨。
於詩敏隻是明白的太遲。
“你要是想我幫你,就把事情從頭到尾跟律師講清楚。”要小希來的路上,駱牧離已經聯係好了律師。
若是以往,要小希會靜下心來親自聽於詩敏說完,可是,這個時候,她發現,在於詩敏的內心深處,已經不在信任她了。
對律師講這一切,應該比對她講還要安心。
要小希走出去,劉曼妙也跟著走了出去。外麵,駱牧離在等著兩個人。他根本不在乎於詩敏的死活,隻擔心要小希和她肚子裏麵的寶寶。
什麼時候,駱牧離成了慈善家?
“走吧!”駱牧離,“交給律師你就放心好了。”
“你先走,我還有幾句話和她說。”劉曼妙還沒有沒眼力勁兒到專當電燈泡。
“那隨時保持電話聯係。”於詩敏的反應,要小希覺得自己已經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對於於詩敏的經曆,要小希連評論的力氣都沒有。
可憐之人必要可恨之處,用在於詩敏的身上一點都不為過。
“雪兒,你有心事?”車上,要小希很沉默,兩隻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車窗外。
於詩敏的身上有要小希過去的那些日子,想到過去,突然,她有一點傷感。她發自內心的希望於詩敏可以安讓無恙,哪怕將來做一對陌生人。“嗯。”要小希沒有否認,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駱牧離的麵前,要小希已經很自然的不想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了。“我生命中艱難的時刻,也正是詩敏艱難的時刻,我
突然很懷念我們一塊取暖的日子。”
正是因為要小希清楚,那些日子不可能再回來了,要小希才更加的懷念。
“人生太長,很多事情都會變化的,想想以後,你有我、有我們的寶寶,是不是很開心啊?”這種心靈雞湯式的安慰,並不是駱牧離的強項。
好在,這是現實的情況,也是美好的將來。
駱牧離體會不到要小希的傷感,但是,卻可以許諾她最好的將來。他的手覆在要小希的手上,有點涼。“雪兒,我們的婚禮馬上就要到了,你有什麼想法?”
一句話把要小希從傷感的情緒之中拯救了出來,對於婚禮,要小希沒有想法。
駱牧離說要給她一個隆重的儀式,向全世界證明她心有所屬,可是,在要小希看來,這不過是一個形式,不然,當初她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就和駱牧離領了結婚證。
合適的婚姻並不需要向誰證明,隻有自己覺得合適,形式什麼都不重要。雖然自己的想法在這件事情上和駱牧離存在分歧,但是,要小希卻能懂駱牧離的心意。
駱牧離作為一個男人的存在,對自己女人的保護欲不用說,他想給她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正是明白這些,要小希非常願意配合駱牧離,由著他隨便怎麼折騰。
“和我結婚不開心?”駱牧離半開玩笑半認真說道。
“那倒不是,隻是有顧慮。”後來,雖然駱景毅並沒有當著她的麵表示過反對,可是,可沒有表現出讚同的樣子。
要小希心裏一直放不小這個事情,隱約覺得,事情不會這麼輕易,駱景毅也不會就這樣放任他們。
“你的顧慮我知道,我也做了安排,相信老公,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要小希的擔憂,駱牧離其實一直都知道,隻是沒有表現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