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羽自認,並沒有露出破綻,並且,這一招,曾經欺瞞過對手的視線,幫助他完成過重大的任務。
像要小羽這樣自以為是的人,一定非常迫切的想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露出了馬腳,但是,駱牧離是不會讓他順利的得償所願的。
“很想知道?”
“是。”要小羽的生活處處充滿危機,指不定什麼時候這一招又要重新用起來。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是有條件的。”駱牧離又不是慈善家,沒有必要發所謂的善心。“而且條件很高,你想好了再決定要不要交換。”
要小羽平時雖然並不輕信駱牧離說話,可是,這一次,他相信了。駱牧離一定會借這次機會,逼他說出下毒的人。
在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之前,駱牧離知道是誰,隻能是百害無一利。老板是不會放過要小希的,一旦得知要小希已經失去控製,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除掉她。
比起死亡,要小羽寧願要小希這樣活著,最起碼還會有機會。
“我不想知道原因了,因為我知道你的條件是什麼。”駱牧離此時的心事並不難猜,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要小希的身上。“我是不會跟你說下毒的人是誰的。”
“看來,你的確知道幕後之人是誰?”這一點,駱牧離心裏早就有數了。雖然和姚天浩脫不了幹係,可是,駱牧離的直覺告訴她。在姚天浩的身後還藏著一個人。
那個人操控著所有,一個就連姚天浩都甘心聽命的人,一定不簡單。
而且,自己目前也不一定是對方的對手,對方遲遲沒有出大招,很可能是在醞釀更大的陰謀。對於危險天生而來的直覺,讓駱牧離早就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第一次,要小羽沒有否認,也沒有沉默,“就算我知道又能怎麼樣,你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我告訴你,隻能是害了所有人。”
這下,輪到駱牧離沉默了。
從一次一次他們經曆的事情來看,要小羽說的話可信度很高。
甚至,他曾懷疑過,為了實施對駱家的報複,甚至那個背後的力量已經對要小羽產生質疑。也許,許多核心的內容他並不知曉。
駱家當年究竟得罪了什麼人?居然會惹來這麼大的災難,以至於凡是和駱家有關聯的人都會受到連累!
這點,駱牧離不清楚,要小羽不清楚。最清楚的人,莫過於什麼都不肯說的駱景毅。
駱牧離氣惱的猛然捶了一下方向盤,有利於目前形勢的最好做法就是讓駱景毅開口,說出當年的恩怨,找出破解的方法。
大家都才能有好日子過。“背後的那個人,到底為什麼會找上駱家?”既然從駱景毅那裏沒有辦法得到答案,駱牧離隻能試著從要小羽這裏著手,雖然明知道不會有結果,但是,駱牧離卻沒有放棄
的資格。
若是說到這個問題,要小羽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老板的事情,沒有人能置喙,隻有服從命令的份。加上老板平時又是非常神秘的,見過他的人都寥寥無幾。
要小羽雖然為老板效力了好幾年,卻沒有見過老板一次麵。
見到要小羽不說話,駱牧離又道:“我雖然不逼你說出背後之人,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會是一個什麼都不做的人嗎?”
確實如此,駱牧離絕對不會坐以待斃。”那又怎樣?”“我調查到多少你並不知道,既然今天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不妨向你透露一點。你背後的那人和駱家有什麼恩怨我不知道,但是,這並不能成為傷害雪兒的理由。”從要小
羽那裏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駱牧離幹脆挑明來說,“我不知道你在裏麵扮演了什麼角色,隻要讓我知道實施傷害的人裏麵有你,我一樣不會放過!”
要小羽倏然沉默。
駱牧離的態度轉變的太快,出乎要小羽的意料。“這份警告我接到了。”別人不清楚要小羽曾經做過什麼事,可是,他自己卻不能忘記。正是因為明白要小希的性格,他才更加不敢跟她坦白,一旦說出來,他和要小希之間連最基本的現狀都不
可能維持。空氣中安靜了很久,駱牧離突然說道:“我問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雪兒的,如果你被催眠,應該本能的問誰是雪兒,可是,你回答當中,卻提到了小希這個名字。乍一聽到
,我還不能確定,可是,接下來,你細微的舉動卻告訴我,你在裝蒜。”
果然是這一點,被催眠的中途,要小羽因為腳下有東西挨到了他,他以為不會有人看到,本能的躲一躲。
駱牧離就是駱牧離,眸光果然敏銳犀利,要小羽的動作十分細微,一般人根本察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