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羽看不慣駱牧離,作為駱牧離貼身的助理,抗陽又何嚐不知道,駱牧離也一直都看不慣要小羽。
反正,以駱牧離護短的脾性,隻要對要小羽不做過分的事情,駱牧離是不會幹涉的。
抗陽在外麵悠閑自在的時候,要小羽所在的房間裏,氣氛正劍拔弩張。
“你到底是誰?”絡腮胡的大哥確定沒有見過要小羽,這下子不由警惕起來。
床上躺的那位小爺可是他們的搖錢樹,剛才還從他身上搖下那麼一筆錢,一定要把這位祖宗給看好了,不然,到手的財神跑了,豈不是要哭死。
“我說了我是來喝酒的,你們都坐下,陪我喝一杯。”要小羽不請自坐,順手抓了一把花生米在手裏。
“大哥,這人是他媽的誰呀?”其中一個男的看要小羽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當然,他們也不會想到,來救肉票的人會這樣的明目張膽,公然闖進他們的老巢裏。“你沒聽他說是來喝酒的,還不是那幫子窮鬼裏麵的,連杯酒都買不起,你就讓他喝完趕緊滾蛋好了。”另外一個男人將裝滿酒的酒杯端到要小羽的麵前,大大咧咧地說:“
你趕緊喝,喝完了好滾蛋。”
要小羽瞥了一眼那人,沒說話也沒有接那杯酒。
“你是怎麼個意思?”那人已經喝的微醺,看著要小羽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我要讓他給我敬酒,不然你們誰都別想走出這裏。”要小羽的聲音不大,但是,卻足夠威懾他們。
絡腮胡大哥終於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兒,急忙招呼身邊的另外兩個人,“這小子肯定是來救這個人的,我們上當了。”
盡管他所料不錯,但是,已經晚了。
要小羽出手從沒有繁瑣的動作,一招就能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正常人尚且如此,何況已經是喝的七暈八素的兩個人。
他一手一個,將他們反手摔在地上。兩個人在要小羽兩隻手旁邊,均是後背著地。那“咚”的一聲,光聽聽就已經疼的不行了。
“唉喲,唉喲……“兩個人躺在地上,根本就站不起來,隻管自己盡情的哼哼。
這個看似瘦弱的男人太厲害了,他們都還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麼出手的,他已經將他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絡腮胡一看情形不對,轉頭就要往外跑著去叫人來。
要小羽身形一閃,擋住了絡腮胡的去路。“看來你很不知趣。”
絡腮胡的恐懼碎裂在臉上,聲音也結結巴巴,“你、你……你就是來救這個小子的……對不對?”
“沒錯。”要小羽懶得跟他廢話,勾拳便打在絡腮胡的臉上。
絡腮胡吃痛,捂住自己的臉頰,剛要高聲向外麵的人求助。還沒等聽到自己的聲音,有感覺另外一個臉頰上狠狠地挨了另外一掌。
“啪!”
清脆的響聲立即讓空氣徹底安靜了下來。
要小羽沉冷的聲音警告道:“別出聲,不然下一拳就打在你的二兄弟上,讓你這輩子能做的就是斷子絕孫一件事。”
出於本能和對疼痛熟悉的感覺,絡腮胡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襠部。
這玩意兒千萬不能沒了,不然以後拿什麼資本尋歡作樂。沒有了人生這樣一大樂趣,要太多錢又有什麼用!
“我不出聲、不出聲。”絡腮胡配合,恨不得將自己的嘴巴用封帶繃上。
幾個大男人這樣的反應,出乎要小羽的意料,也讓他無比的失望,總覺得這些人不像是能幹出綁架這樣的事情來的人。
“誰讓你們綁架他的?”要小羽厲聲質問,渾身上下陰狠的氣息彌漫了整個房間。
“我們不知……”絡腮胡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要小羽的一腳已經落在了站在他旁邊正瑟瑟抖動的人身上,隻見他呈拋物線被丟了出去。
那人在地上掙紮了兩下,便昏死了過去。
絡腮胡身子一抖,要小羽聞到了一股子騷氣的味道。
這貨居然尿在了自己的褲子裏了,要小羽手肘一彎,直接搗在了絡腮胡的肚子上。“瞧瞧你這點出息,簡直太讓人失望了!”
“這是我最不想聽到的答案。”要小羽身上帶著濃重的血腥氣,他們不想承認這個看起來瘦弱的男孩子有這麼厲害,可是卻沒有辦法欺騙自己。
“那……那……你想聽什麼?”絡腮胡很有自知之明,自己根本就不是要小羽的對手,在他的手上他自知連一招也過不去。
“實話。”
“我說的是實話。”絡腮胡邊說話,邊在背地裏用腳勾勾其中那個沒有被打趴下的男人。“嗯嗯……”被勾到的那男人,突兀地為絡腮胡辯解,“這個跟他確實沒有關係,是他的一個親戚在他老子的飯店工作,看老頭平時挺疼愛這個小子,就起了心思用他借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