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將她帶到裏麵!”駱牧離率先朝裏麵走去。
黃澤澤希冀的眸子立即暗淡了下來,原來,他並不是要放過自己,看來是自己想的太過美好了。
兩個屬下聽到駱牧離的話,一人一邊,不由分說,拖著黃澤澤就往裏麵去。
進去之後,駱牧離看到一間小平房,根據當值廠房的布局,這裏應該是值班室。
他拿著手電筒,將裏麵的情況仔細的觀察了一圈,說是值班室並不恰當,更應該說是審訊室,裏麵隻有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上麵都落滿了厚厚的灰塵。
在桌椅的不遠處,竟然有一張鐵質的審訊椅。
駱牧離眯起狹眸,這倒是一個不錯的審訊地方,可惜,打開了所有的開關,燈依舊沒有一點反應,看來早已經年久失修的工廠是斷了電的。
沒有良好的照明,與外麵的情況就沒有什麼不同,駱牧離隻能將三個人帶來的手電筒放在房間的每個角落,霎時,二十平米左右的小房間整個亮了起來。
“先生,請坐!”二娃進來以後,看了看那兩張椅子,用衣袖擦去來了上麵的所有浮灰,並且還吹了好幾下。就這樣,他也不能保證有潔癖的駱牧離會坐這把椅子。
駱牧離沒有遲疑,毫不客氣地坐在椅子上。
看清楚駱牧離的樣貌之後,黃澤澤的眸光既想粘在駱牧離的身上,迫於他身上那種高高在上的皇者風範,她連直視他的勇氣都沒有。
破爛的房間,因為駱牧離坐在中間而變得沒有之間那麼荒涼,不由讓黃澤澤暗自感歎,如果不是麵前的這個男人太過陰狠毒辣,她一定會春心大動。
可是,在她見識過駱牧離的手段之後,哪裏還敢有這種心情,除非是真的活膩歪了。
絕品的好男人擺在麵前,她竟連非分的念頭都不敢有,這個男人的狠辣遠非她能應付的來的。尤其是他雙眸子,深的讓人不敢去琢磨。
“你不是這裏的人?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找到我?”黃澤澤腦子裏麵有一大串的疑問。
駱牧離一個淩厲的眸光掃射過去,黃澤澤急忙閉嘴。
她知道駱牧離在告訴她,他此時很不高興。
“我不喜歡別人問問題,隻喜歡別人詳細的回答我的問題。”駱牧離再一次看了一眼時間,一時間心緒竟然有一些不寧。
他揉揉眉心,盡力想要驅趕這種不安。從幾年前要小希走了之後,駱牧離還沒有如此的心緒不安過,總感覺像是要有大事情發生一樣。突然,駱牧離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想要速戰速決這件事情,他沒有時間跟這個狡猾的女人耗下去。“將她說的每句話用視頻錄下來,被我知道他有一個字的隱瞞,我一定不
會放過武明昊。”
黃澤澤一聽駱牧離要對武明昊不客氣,哪裏還有心情阻止他給自己錄像。
她心裏唯一牽掛的就是武明昊,這個她曾經對不起過的兒子。
二娃駱牧離提前準備的小型錄像機打開,三娃將黃澤澤這個女人推到那張審訊椅子上坐下。
黃澤澤掙紮著不肯坐下,這麼肮髒的地方竟然讓她坐下,白白可惜了她這條花了幾萬塊的裙子。“你至少也要幫我擦一擦這椅子上的灰塵吧?”
聞著那濃烈嗆鼻子的灰塵味道,黃澤澤猛然皺著鼻子,怎麼都不肯坐下。
駱牧離擺擺手,示意兩個人停下對黃澤澤強硬的態度。“讓她坐到另外一張椅子上。”
駱牧離所說的另外一張椅子,指的是是那張普通的椅子。錄下的這個視頻將來是要作為洗清要小希汙點的證據的,不能讓有心人挑出一點毛病來。
那張審訊的椅子,一看就不是正經的用途,他甚至可以想到,當初在這個工廠裏麵到底存在多少黑暗的內幕。
如果它出現在鏡頭當中,搞不好就有人拿這個做文章,看看黃澤澤現在那副滿麵血汙的鬼樣子,還指不定真就被人當做刑訊逼供的樣子。
黃澤澤是個極其狡猾的女人,駱牧離僅僅一個換椅子的小動作,就引起了她的懷疑。
駱牧離想到的事情,她同樣也想到了,憑借著自己這副樣子,再加上這種環境,駱牧離若是有其他的心思,她以後可以憑這個反咬一口。
看著她眸子中閃過那縷狡詐的光芒,駱牧離的眸子倏然一沉。很好,這個女人竟然敢跟他玩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