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嗎?想吃點什麼?”駱牧淵看了一下時間,雖然已經過了部隊的飯點,但是,這並不是困難,駱牧淵很輕易便能克服。
隻要是要小希能叫得出名字的飯,駱牧淵就算不會,也能看著視頻做出一模一樣的。
“我不餓,就是口渴。”感覺自己睡了很長時間,睡夢裏要小希都夢見自己在找水喝。駱牧淵早就為要小希準備了溫水,因為怕水過涼或者過熱,駱牧淵一直不斷的往裏麵加溫水,讓水一直保持在相對的溫度。他將水杯遞到要小希的麵前,試了一下水溫,
才往要小希的嘴邊送。“來,喝水!”
要小希的臉微微一紅,感覺是在做夢,這麼好的待遇有些不實際。原來駱牧淵並不像表麵上那樣冰冷,他也有這麼溫柔體貼的一麵。
可是,她更記得是駱牧離的臉,不禁尷尬的將臉別向一邊,“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她傷的背部,又不是手,這樣的小事還不勞別人動手。
要小希伸手去取駱牧淵手中的水杯,在不小心碰到了駱牧淵的手之後,要小希又快速的將手撤了回來,不自然的說:“你把水放在桌子上吧?我一會兒渴了自己會喝。”
口渴可以忍一忍就過了,但是,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十分的不好控製。
看穿了要小希的尷尬,駱牧淵沒有再堅持自己的意見,將水杯放在桌子上,“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你先喝點水,手機就在旁邊,有什麼事情叫我。”
要小希的一切駱牧淵打算親力親為,就連伺候她喝水這種小事,隻要她不反感,他做起來也會甘之如飴。但是,她卻故意跟他保持距離。
這一點,駱牧淵就當自己沒有發現,盡量讓自己變得不去在意,盡量忽略那種不舒服的感覺。
他沒有辦法忘記要小希剛出事的時候他自己對自己的承諾。
駱牧淵走了以後,要小希終於輕鬆的喘了一口氣,這才將桌子上的水杯端起來一飲而盡。她非常的口渴,一杯水下肚以後緩解了許多。
駱牧淵就在門外,聽著要小希喝水的聲音,他深邃的眸光不由的變得幽深。
要小希果然是在可以疏遠他們之間的關係。
以後,隻要這麼默默的看著要小希就好,駱牧淵也盡量讓自己注意起來這個問題。可是,隻要一想到他曾經是怎樣錯過了要小希,他的心就忍不住的一陣抽痛。
原來真要做到放手的時候,痛苦竟比相愛不能愛還讓人心碎。
要英從樓梯上摔下來,頭上摔破了一個大窟窿,鮮紅的血液流了一地,連樓梯上的地毯都被染紅了。
溫潤香從要英滾下去的那一刻就嚇傻了,她紅著兩隻眼睛,喃喃地說:“我不是故意要推你下去的,我不是有心的,你怎麼那麼不禁推啊……”
“媽,你把爸爸弄成這樣,是不是死了?”要小雅也害怕了,連聲音都是忍不住的發顫。“我殺人了,那我是不是會住牢?”溫潤香平時就是隻會咋呼,到了關鍵時刻自然沒有了主意,她看向要小雅,“小雅,你要幫幫媽媽,媽媽可不想住牢,那種地方簡直不會
人待的地方。”
要小卉站在樓梯口,一雙陰冷的眸子盯著要英看。
要英的短發被血液打濕,一縷一縷地貼在腦門上,蒼白著的臉,就連皺紋裏也充斥了血液,正順著皺紋一點一點往外沁。
她無動於衷的皺皺眉頭,就這麼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要英,腦海當中閃過一個大膽的主意。“要小卉你還愣著做什麼,難道你想看著爸爸去死?”要小雅有點怕血,要英的頭都磕破了,那些血汩汩地順著窟窿往外冒,她根本就不敢上前去看看要英摔的到底怎樣。
隻好吼要小卉,“你還不趕快把爸爸扶起來,趕緊送醫院啊!”
要小卉就像沒有聽到,呆呆地盯著要英那張已經很蒼老的麵孔。
他都活了這麼多年了,想必早已經看透以及厭倦了這個爾虞我詐的世界,如果就能這麼去了,想必也沒有什麼遺憾,何必醒過來麵對痛苦的失去呢?
“要小卉!你傻站著做什麼!”要小雅的吼聲還在繼續。
溫潤香已經嚇的靈魂出竅了,隻知道跑下來抱著要英的身體哭不停,“老公,你可千萬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和兩個女兒怎麼辦?”爸爸怎可能現在就去死呢?要小卉想著,他即便是要死,也要對要家有所幫助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