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的和自己看到的是截然不同的概念,何況,他更願意親口聽要小希說自己的情況。
“我沒事,就是小羽受了點擦傷。”要小希,“不過已經上了藥了。”
確定要小希平安無事以後,駱牧淵才對成東說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出現帶槍的匪徒?”“持槍的匪徒一共是三個人,其中兩個人在逃。抓住的那個嫌疑人還在審,不過牙口挺硬,從進來以後,什麼都不肯交代。”在審訊方麵,駱牧淵所在的部隊的高手,在他
們的手下,不開口的就隻有死人。成東這一方麵雖然是個種高手,但是,仍舊不能和駱牧淵相媲美。
駱牧淵淩厲的眸光掃向要小羽,那懷疑的神情都沒有想過要掩飾。
要小羽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對他的眼神無動於衷,他也想知道究竟是誰對要小希這麼大的仇恨,竟然狠心的除掉要小希。“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清楚?”駱牧淵覺得自己表達的夠清楚的了。
要小希不禁頭痛,駱牧離在的時候總是喜歡和要小羽針鋒相對,現在他不在,換了駱牧淵,兩個人又成了他們的相處模式。
她對駱牧淵對待要小羽的方式極為不滿意。“大哥,再怎麼說小羽也是我的弟弟,我不希望你們這麼對待他。”這也是要小希的心願,這幾個人之間雖然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卻因為她關聯在一起,她不要求他們之間的關係有多好,隻求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顧慮一下她的感受,“你們
能不能不要總是針鋒相對,我在中間有多為難,難道你們都沒有看到嗎?”
駱牧淵的神色有所收斂。
要小羽的眼眸之中的沉鬱也因為要小希的話,並沒有繼續加深。兩個男人突然之間都沉默了下去,成東站在兩個人的中間,充分的感覺了一下什麼叫做尷尬的不能自已。他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臉上都大寫著不情不願,分明,都是
因為顧慮要小希,才生生的壓製住自己的怒火。
成東不得不對要小希刮目相看,漂亮是漂亮了點,但是,明顯這兩個男人對她是一樣的心思,隻是,在她的心裏誰更重要一點呢!
成東觀察了許久,還真沒有看出來。“那個……”成東摸摸自己的鼻子,要打破這樣尷尬的氣氛還真不是他的強項,也隻好硬著頭皮上。“我們這邊基本上已經沒事了,你可以先帶他們回去,如果有什麼事情隨
叫隨到就好。”
“好。”駱牧淵一隻手牽起要小希的手,另一隻手在成東推過來的材料上簽了字。
遒勁有力的字體,和駱牧淵身上的氣質極其吻合。
簽完字以後,駱牧淵將審問材料往成東麵前一推,旁若無人的拉著要小希向警局門口走去。
要小羽站在後麵,衝著不時回頭的要小希淡然一笑,示意他跟著駱牧淵走,不用管他,他自己可以回去。
要小希被駱牧淵一路拖拽著,他根本就沒有考慮要小希能不能跟得上他的腳步,隻是一味的向前走,都不回頭看一下要小希的情況。
要小希被一路拖拽了一肚子的火氣,出了警局的大門,她猛甩開駱牧淵的手,用充滿敵意的眸光死死的盯著駱牧淵。
儼然是在看自己的仇敵一樣。在她的印象當中,駱牧淵一直都是沉默而且善解人意的,此時,他表現出來的霸道,變得不像他自己了。也或許駱家的男人就是駱家的男人,骨子裏天生就有那種不容拒
絕的霸道。
駱景毅的專製,她當年是深深的體會過的,駱牧離就更加的不用說,輪霸道,是這三個男人之最。
“怎麼不走了?”駱牧淵低沉有力的聲音在要小希的耳中,竟然讓她產生了莫名的抗拒。
“你們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對待我的弟弟小羽?難道就是因為他是我媽的兒子?”要小希的質問聲聲,駱牧淵的心也跟著揪起來。
在要小希的眼中,他竟是這樣狹隘的人,心中那點失落迅速的蔓延開來。駱牧淵的瞳孔猛然緊縮,痛苦掙紮的情欲欲要噴薄而出。
反正,要小希也沒指著駱牧淵會為她解釋這一切。
她繼續道:“你們之間並沒有利益上的衝突,為什麼就不能和平相處?”要小希已經不是幾年前那個青澀的女孩子,有些道理,在經過一些事情以後已經能逐漸的想明白。人與人之間根本就沒有接不開的結,除非中間牽扯到利益。像駱牧淵和駱牧離生活的環境,更加的造就了對利益的看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