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去,不然會打亂我的計劃。”雖然要小羽是這麼提醒要小希的,但是,他並沒有打算將後麵的計劃講給要小希聽。
他心中最珍貴的東西,他不想被任何的汙濁玷汙。那顆晶瑩的心,值得任何人守護。
“你有什麼計劃?”倒是劉曼妙忍不住好奇,追問不已。
“不要問,你們到時候看就好了。”要小羽也有自己的堅持。
“可你……”要小希沒有辦法放下心,因為要小羽的臉色真的很難看,“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要小羽的身體狀況就是故意瞞著要小希的,如果一旦被她送進醫院,什麼事情都暴露了。“我說我沒事,你還要我說幾遍?”
要小羽的咆哮震的空氣都在發顫,空氣中流動著詭異。
要小卉在群眾找了好幾圈都沒有看到要小希的身影,情況緊急,如果再找不到她,計劃很可能就會泡湯。她才是整個計劃的重中之重,她不著急才怪。這個時候,想必要小羽的藥效已經發揮了,要小卉倒是不擔心時間一長,要小羽身上的藥性會減弱。隻擔心,時間拖的越久,就越容易出事,萬一要是在計劃還沒有實施
之前被人發現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駱牧離一定會調查這件事情,到時候,恐怕殺了她的心都有。
之前駱牧離是怎麼對待的一幕還清晰的在眼前……
這一次,她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焦慮過度,要小卉的心底升騰起一股強烈的燥熱,感覺每個汗毛孔都在舒張,身上的雞皮疙瘩一層又一層的不斷冒出來。
她渴,十分的口渴。
叫來婚禮上的侍應生,要小卉為自己要了一杯冰水,可是,一杯水一口氣見底,卻仍舊沒有緩解那燥熱的心緒。
侍應生好奇地打量著要小卉,在這樣高檔的婚禮上,很少有人這樣粗鄙的一口氣喝光一杯水。看著要小卉雙頰酡紅,眼神帶著勾人的神韻。
侍應生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急急忙忙地走了。
要小卉心中一驚,不好,原來自己中了自己的藥,隻是,她已經很小心了,這藥,是怎麼到了她身上的?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要小卉自己沒有辦法冷靜下來,隻有躲開眾人的視線。
她今生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沒有連同解藥一塊買回來。
這種難受到骨子裏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挨多久……
沒有解藥,沒有解藥……
這些字眼一遍一遍的在他的腦海當中循環,心中深藏的所有的絕望彙聚成一條溪流,正用巨大的力量在啃噬,甚至摧毀她的意誌力。
難道他真的要用要小羽作為解藥,那樣的話,明天新聞的頭條將會是她要小卉如何的荒淫,居然和弟弟亂倫……
她不敢繼續想下去。
不管會不會被醫生嘲笑,她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去醫院,把自己交給醫生處理。
於是,要小卉也不敢耽擱,當她摸到車鑰匙的時候,腦子裏突然蹦出來吳波爾之前詭異的一笑。
是她!要小卉震驚,要怪就怪自己的目的性太強,隻顧盯著目標,竟然忽略了目標意外的人的惡意。這種藥,隻有她和吳波爾的手中才有,加上之前她對吳波爾的威脅,讓她惱
羞成怒,居然將槍口對準了自己!
要小羽跟她可是有血緣關係的,吳波爾的這招未免也太狠了!
其實,吳波爾早在要小卉麵色異常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她。
她沒有阻攔要小卉離開,其實,還是沒有做到極致。藥粉是在她和要小卉的交談過程中,她灑在了她麵前的空氣之中。
吳波爾知道利害關係,在藥粉飄散在空氣中最濃的刹那,她扭開了自己的頭,而毫無察覺的要小卉,吸了很多進去。
有些藥,不是隻能下在飲品當中,那是最低端的手段。
吳波爾就是想讓要小卉體會一下自食惡果的懲罰。
這種東西,下在要小卉的身上,吳波爾竟沒有一點的不安和愧疚,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應該的,從哪裏來自然應該回到哪裏去。
要小卉雖然不知道吳波爾是通過什麼途徑讓自己中毒的,但是,幾乎可以確定是吳波爾無疑。
栽在吳波爾這裏,她實在不甘心,於是,又走出車子,關上車門之後,向著婚禮的場地走去。
她要趁著還能控製自我的意識之前,從吳波爾的身上找回來。她既然想打破遊戲的規則,就不要怪她也不遵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