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經理讓我來的。”劉曼妙繼續捂著眼睛,她所說的話並不假,隻是省略了一些細節。自從要小希一躍成了枝頭上的鳳凰之後,李經理是百般想要討好,現在終於來了
這麼個機會,自然要好好的表現一番。
可惜,中間還是被劉曼妙截了胡。
“他恨不得自己來吧!”要小希早就看透了李經理的嘴臉,有什麼不明白的。
劉曼妙露出“還是你聰明的”笑容。“看破不說破還是好朋友。不過,於詩敏也爭著要來的……你知道我是如何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才說動她的嗎?”
“行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於詩敏哪裏能是劉曼妙的對手,她要想來,於詩敏哪裏還有機會。
“喲,在你眼裏我就是這種人呐!”劉曼妙連笑都理直氣壯。
她感覺於詩敏最近有些不對勁兒,總覺得和要小希有關,卻又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地方惹起了她的懷疑。
駱牧淵再穿上衣,劉曼妙踱步走過來,繞著他轉了一圈,皺眉問道:“你不是駱牧離?”
“哦,何以見得?”駱牧淵意外,很少有陌生人這麼快就能分辨出他們兄弟二人的。
劉曼妙深嗅了一口氣,然後輕輕的在鼻端揮動著手指,篤定道:“味道,你身上和駱牧離身上不一樣。”
果然是那個要小希認識的劉曼妙,表麵看起來一副什麼都不在意,實際上觀察入微。嘴巴不光硬,還愛占小便宜。“就你是屬狗的,憑味道就能判斷出一個人。”
“那我到底說對了沒有?”劉曼妙不理要小希那茬,徑直對著駱牧淵說道,“大哥,猜對了有什麼獎勵?”
眼前的這個女孩子,雖然看起來一副刻薄的樣子,但是,實際上眸子的深處藏著誠懇,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保護色。
駱牧淵很放心這樣的女孩子與要小希接觸。
“你想要什麼樣的獎勵。”駱牧淵的這句話代表他已經承認劉曼妙的猜測是對的。
劉曼妙卻轉頭對要小希說:“要小希,你可是真的不厚道,當初問你款爺有沒有兄弟,你的回答有保留。”要小希可沒有劉曼妙的臉皮那麼厚,提到這一茬,至今讓她有一點不好意思。她可以生冷不忌,不在乎男人是不是被她睡過,可是,她卻不想由著駱牧淵或者駱牧離給她
糟蹋……
“款爺就算有兄弟,也不是你的菜,現在不是馬上就要大婚了。”劉曼妙千萬別是當真的,不然,有她的苦頭吃。
她經曆了那麼悲慘的感情,需要一個愛她疼她的男人,駱牧淵和駱牧離都做不到這一點。
駱牧淵站在一旁,聽他們打啞謎,滿臉的迷茫。女人之間的話題還是不太適合他。不過,要小希從童年起就很孤單,她一直把自己困在自己的世界裏,身邊從來沒有交往過密的同性朋友。能有一個這樣的朋友,鬱悶的
時候說說知心話,對她來說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為了不礙她們的眼,駱牧淵也確實需要休息,他離開了要小希的房間。
對要小希發自內心的告白,因為劉曼妙的出現,有頭無尾的草草收場。
駱牧淵一走,劉曼妙說話徹底沒有了顧慮,幹脆拷問起要小希:“我看你們兩個人的神情不對,怎麼?跟大哥也有情況?”
要小希被駱牧淵這樣的態度糾纏,心情有些不定。
他看起來是真的認真起來了,並且,連婚禮都能取消……
事情,再也回不到以前的簡單,她不喜歡選擇,卻總是被迫要做出選擇。而且,不管選擇哪一個,對另一個都是傷害。
“怎麼不說話?看來是真的了……”劉曼妙勾起要小希的下巴,在她臉上審視了許久,眸子無神,形容憔悴。
“君子動口不動手。”要小希揮手打開劉曼妙的手,這麼具有挑逗性的動作,她做著竟是信手拈來。
劉曼妙嗤道:“你以為自己是迷藥,任何人在你麵前都會被勾了魂魄。”
她的這句話,要小希不知道怎麼往下接。迷藥做成她這樣的,也真夠悲催了,從小不被人待見,一直生活在一個人的世界裏。進了監獄,還莫名其妙就給自己樹立了敵人,整天就是過著逞凶鬥狠的日子。總算熬
到出來了,有工作了,卻因為業務上的原因,處處遭人嫉恨。“要真是像你說的那樣,周靜她們幾個也不至於恨我吧?”
“原來你都知道?”劉曼妙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她們幾個都以為你不知道是她們老在背後整你。”
“我還知道你沒有少在背後幫我,雖然每次幫我的時候說的話都很欠揍。”看來,許多事情不愛說,落在別人的眼裏就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