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牧離走進,狹長的眸子眯成一條線,危險的光芒四溢,菲薄性感的唇帶著嗜血的危險。
要小希一怔。
駱牧離臉上掛著的那若有似無的笑,分明在宣告著他的氣憤。
他在生氣?
“阿離,你是怎麼回事?”駱牧淵也感覺到了他的不尋常。
駱牧離猛然轉眸,睨向駱牧淵,英颯的長眉一挑,邪肆地道:“需要先說說的是你們……你們是怎麼回事?”
“我們?”要小希重複道。
駱牧離為什麼要重點的重複這兩個字?她不相信他是無心的,在她看來,駱牧離每做一件事情,都有自己的目的和想法。
此時,他究竟有什麼目的?
“難不成還是我們?”隔著欄杆,駱牧離一把攥緊要小希的手腕,怒不可遏地猛然將她拉進,眸子裏湧起一片寒意,“你居然饑渴到這種程度!”
要小希不察,腳下一崴,額頭直接撞上了堅硬的鐵棍。
小孩手臂粗的鐵棍,在要小希白皙的額頭上留下一個刺目的紅包。
“你……什麼意思?”要小希被他突然這副模樣嚇了一跳。
想到剛才和駱牧淵經曆的一切,感覺自己像是偷情被抓的妻子一樣。丈夫正在對她進行無情的審判……
“阿離,你這是做什麼?”駱牧淵距離要小希雖然比駱牧離近,但是,卻沒有料到駱牧離突然會來這麼一招。
“我想幹什麼,不也是你想幹的嗎?”駱牧離桀驁的眸子泛起點點的陰鷙,逼視著駱牧淵。
駱牧淵無言以對,猜想駱牧離一定是看到了什麼。
果然,這是一個陷阱。
“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能這麼對小希。”要小希依偎在駱牧淵身邊的時候,他已經感覺到了她身體狀況有多差。
駱牧離將眸光重新落回到要小希身上。
她純澈的眸子清明不在,麵頰上有未退的紅暈,足以說明她剛才經曆的事情,並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駱牧離抬手,撫上要小希的臉。
要小希還沒有從駱牧離給的恐懼當中回過神來,本能的避開駱牧離的手。
駱牧離固執的捏住要小希尖削的下巴。
“嘶!”要小希倒抽一口涼氣,駱牧離的力道很重。
下巴處傳來的疼痛,超過剛才額頭被碰撞的疼痛。
“阿離,你放開她!”駱牧淵的心髒驟然一停,不光感受到了駱牧離的陰冷無常。他抬手撫摸要小希的那種曖昧,帶著男人占有的欲望。
他居然會受不了這種感覺!
駱牧離充耳不聞,抬高要小希的下巴,當著駱牧淵的麵噙住要小希的唇。
要小希費力的掙紮,隔著欄杆捶打著駱牧離。
駱牧離並沒有打算淺嚐輒止,宣誓一下主權就完,而是帶著懲罰的狠絕,繼續啃齧著要小希的唇畔。
也不知道是被冰冷的鐵欄杆硌疼了額頭,還是突然來的屈辱讓要小希無法接受,她的眼淚落了下來,滴落在和駱牧離相接的唇畔。
駱牧離心間一抽,然後,冷冷的放開了要小希,沉聲低吼:“被我吻,你就這麼委屈?”
要小希擦擦嘴唇,沒有溫度的道:“是!”
“你!”駱牧離倨傲的眸光掃過要小希,當看到她那巴掌大的小臉上布滿淚痕,心髒驟然一停,惡毒傷人的話說不出來。
“我和小希可能是中毒了……”駱牧淵嚐試同駱牧離解釋。
他看著要小希因為自己受到屈辱,駱牧淵的心髒在不停的滴血。他還在,駱牧離就這樣對待要小希,他要是不在,要小希要忍受什麼樣的折磨呢?
駱牧離冷哼一聲,根本不相信這拙劣的借口。
“那剛好,疼痛有助於清醒。”駱牧離的語氣不陰不陽。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要小希再也忍受不了駱牧離的胡攪蠻纏。
“如果不是我有病,會睡你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還把你當寶一樣寵著。”駱牧離每次發瘋,也是最不講道理的時候。
要小希突然“咯咯”失笑。
駱牧離的心裏,她隻不過是個床伴、玩偶……
沒有尊重、沒有地位、沒有信任,他不需要知道你想什麼、需要什麼,他隻知道,他高興了,能給你什麼。
跟這樣的人,要小希不想爭吵。
“大哥,我好累,你扶我到那邊坐一下!”要小希懇請駱牧淵的幫助,轉身,離開之前,不能被駱牧離看到她的脆弱和失望。
自作孽,果然不可活。
不抱希望,哪裏來的失望?駱牧淵感覺駱牧離已經失控,這樣繼續下去,要小希一定被傷的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