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牧淵的一句話,猶如雷劈向要小希!
許久,她才麵無表情的說:“所以你覺得我隨便到誰都可以睡?”
說到和駱牧離發生關係這件事,要小希怎麼會不介意。
她留了二十多年的貞潔,最後,卻在心不甘情不願的情況下,送給了一個有過很多女人的駱牧離。
“我沒有這麼想過……”觸到要小希灰敗而嘲諷的眸子,駱牧淵就後悔了,他心裏明明不是這麼想的,卻說出這樣有殺傷力的話。“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被誰睡過?”要小希嘲諷的眼神加深,“可是我在乎。”
“小希,我……”駱牧淵從來沒有為了睡她而睡她。
他在乎的是那份感情。
可理智逐漸回歸以後,他居然說不出那些肉麻的話。
駱牧淵欲言又止。
要小希更加覺得嘲諷,駱牧淵的那句話,最後很可能會成為她的陰影,尤其是在和駱牧離相親相愛的時候。
駱牧淵熱情未退,再一次欺近她身,不顧她的意願,猛烈的吻下去……
要小希心裏在使勁兒的叫囂著推開他。
可當她伸出手以後,卻環上了駱牧淵的腰。
她的小手溫柔,像是注入了魔力,她手掌碰觸之處,就帶起一片灼熱的氣息。
駱牧淵粗重喘息……
要小希茫然無措,不回應,不主動,由著駱牧淵吻。
駱牧淵感受到那冰涼的唇,猛然驚醒!
這個女人,他無論怎樣都碰不得,最主要的是,那是一種對愛的褻瀆。
再繼續下去,親情和愛情,都將被他毀的渣都不剩。
可是,他好像失控了,那種滾滾而來的欲望,讓他想要摧毀一切……
駱牧離架著封紫秋,一路跌跌撞撞,滾打摸爬,沿著泥濘,與時間賽跑。
封紫秋身體的機能已經到了極限,他時清醒,時昏迷。如果再不進行救治,隻怕真會有生命危險。
當他們走到山下的時候,發現了帶駱牧淵和要小希來的那輛房車。
這輛車,駱牧離自然認得,是老頭子的。
莫非,老頭子來了?
駱牧離顧不了那麼許多,感受著封紫秋搭在他肩上的手越來越沉重,越來越無力……
當他們來到車跟前的時候,小袁從車上急忙跑下來,見到駱牧離就是一個標準的軍禮,聲音洪亮的道:“首長,戰士小袁請求處分。”
這種情況駱牧離不是沒有遇到過,他把他當成駱牧淵了。
這樣也好,省的接下來再廢口舌了。
駱牧離道:“講!”
他是在模仿駱牧淵的口吻和語氣。
小袁道:“我把小姐看丟了,請求您的處分!”
“什麼小姐?”駱牧離質疑。
“報告!”小袁偷偷的打量了一下駱牧離,於是產生了懷疑。
“講!”駱牧淵在部隊的生活和習慣,駱牧離一無所知,能說一個字解決的,絕不多說兩個字。
“您是首長嗎?”就連懷疑,小袁也是像在打報告。
“廢話。下麵我問你答,回答的不好,我要重重的處罰。”駱牧離急著探聽明白,他口中的小姐是誰?
“車子為什麼會在這裏?”
“這是您要來的呀,不是找什麼人嗎?”小袁疑竇叢生。
“小姐是不是叫要小希?”
“是!”小袁越來越覺得事情不對勁兒。
“他們去了哪裏?”
“山裏。”終於,小袁再也忍不住了,反駁道:“你根本不是我們的首長。”
“說的不錯。”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至於自己是什麼身份,駱牧離一點都不在乎。“我是你們首長的弟弟。”
駱牧離在得到信息的第一時間,就在腦海當中連成了一個畫麵。要小希和駱牧淵想必是以為他失蹤了,所以才來尋找他……
隻是,要小希的身體還很不好,怎麼能在這種見鬼的天氣出來,難道她不知道自己的性命關乎他的性命?
竟然還這樣不愛惜!
果然,女人不能太寵,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等他找回要小希,一定好好懲罰她。
同時,他的內心又有些許欣喜,他的這個小女人,是他花費了多少精血的澆灌,才長起來的那點屬於他的心。
駱牧離很快決定,再進一趟山。
拿起了他那部被駱牧淵檢獲的手機,然後調了直升機過來,他要進山找要小希。
如果要小希一個人在山中有危險,但是,要和駱牧淵在一起更加的危險!
封紫秋中毒這件事情,駱牧離看到,現代的社會,還真存在用毒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