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也需要冷靜的想一想,她也分不清楚是駱牧離自私的算計,還是他這副態度,哪個更讓她生氣!
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那就是,駱牧離在沒有厭倦她之前,是絕對不會還她自由。
這讓要小希想到了“一失足成千古恨”這句話,今日的局麵,是對她急切想要擺脫武明昊的懲罰嗎?更或者說成是她利用了駱牧離要付出的代價更為貼切。
“我走可以,但是,走之前我有一句話。”
“你說!”要小希沒有好氣的說道。
“你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要是再敢私下和他眉來眼去,別怪我不客氣!”在駱牧離的腦海當中,要小希的那句“駱牧離我恨你”被無限的重播,無限的放大。
憤怒幾乎燃盡了他所有理智。
但是,隻要一想到要小希為了自己差點丟掉性命,駱牧離的心就變得柔軟起來。
“我不打女人,更不打為我受傷的女人。”駱牧離聲音沉的可怕,“我要對你好,不管你願意不願意都得接受我是你老公的事實。”
要小希的心疼了又疼,甚至都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
駱牧離簡直就是蠻不講理!
“你好好休息,我讓張姐過來陪你。”駱牧離冷冰冰的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他不敢繼續在病房裏待下去,怕那隨時可能失控的情緒。
要小希醒不過來的時候,看著她憔悴的容顏,他的心都糾結在了一起,恨不能替要小希受那一槍,或者為她去死。
她醒過來了,像往常一樣,有了頂撞他的精力,他的怒火就這麼輕易的被激起。
同時,他更惱怒自己的自私,連她小小的任性都無法容忍。
作為男人,駱牧離覺得自己失敗,不能全部占據所愛女人的心……劉百媛剛進吳波爾的房間,就把腳上的那雙高跟鞋踢飛,光著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嘟著嘴埋怨:“表姐,你不知道我們家都成救難所了,什麼人都能往裏住,尤其是那個
要小雅的媽媽,簡直就是個潑婦,天天打著滾撒潑。就連家裏的保姆都受不了,請假回家了。”
吳波爾坐在鋼琴前,還在彈奏著一支舒緩的曲子,宛若沒有聽到劉百媛的話。
她彈奏曲子的時候不喜歡說話。
所以,劉百媛見怪不怪,拿起保姆給吳波爾鮮榨的橙汁,一口喝到杯子見底。
吳波爾彈到高潮部分,曲子的節奏稍稍快了一點。劉百媛一點都聽不進去,依舊在她旁邊喋喋不休:“我終於見識過了,要家的女人,一個比一個不要臉。先是要小希勾引自己的哥哥,再是那個不要臉的要小卉賴在駱家不
走。現在可好了,我哥竟然去招惹那個沒腦子的賤貨要小雅。提到這個要小雅我就火冒三丈,也不知道在那裏懷了個野種,硬說成是我哥的……”
吳波爾的鋼琴聲戛然而止。
有劉百媛在邊上一直不停的聒噪,她實在靜不下心來。
見吳波爾終於停止彈奏,劉百媛趕緊湊過來,匍匐在吳波爾的腿上,好不委屈的撒嬌:“表姐,我心煩,你就陪我說說話好不好?”
“有你在我旁邊,我就是不想陪你都不行,你簡直太能鬧騰了。”吳波爾寵溺的點點劉百媛的額頭。“現在盡情的吐槽吧,我洗耳恭聽。”
“你快幫我出出主意,怎麼才能將要家那可惡的母女趕出我們家!”說到要家的人,劉百媛就恨不得將她們都剝皮抽筋。
“那你倒是說說,她們以什麼借口住在劉家不走?”吳波爾還是很願意了解要家的情況的,要小雅她見過,不過是一個沒有腦子的魯莽女人。
她很好奇,她是怎麼賴上劉百錚的。“她一口咬定流掉的那個孩子是我哥的,並且還拿出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親子鑒定,逼著我媽媽承認這件事情,如若不然,就將我和我哥告上法庭,說是我們害死了她的孩
子。”提到這點,劉百媛就一肚子窩囊氣。
這不,她媽媽讓她到吳波爾這裏來躲兩天。
不過,看要小雅那架勢,劉家要是不給她一個說法,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那姨夫怎麼看這件事情?”吳波爾知道劉銘是劉家的主心骨,他的意見可以左右大局。“我爸爸?”劉百媛歎息一聲,眸子黯淡了許多,說,“我媽媽哪裏敢讓他知道,他要是知道了一定打斷我和我哥的腿。前些日子,因為和駱家聯姻的事情黃了,他倒現在還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