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希被駱牧離強製帶回到臨江公寓,一進門就把她丟進房間鎖了起來。
要小希拚命的呼喊,駱牧離非但自己不管,還要張姐也不能管。
“小姐,先生這回是真的生氣了,你還是想辦法哄他一下吧?”張姐趁著駱牧離把自己關在書房,隔著門向要小希說道。
“我都不知道怎麼招惹到他,怎麼哄?”單是她一點小心思被駱牧離識破,他至於這樣暴力對待?
本以為再次相逢,駱牧離已經脫胎換骨,變成了一個紳士,瞧瞧,這才幾天?駱牧離就裝不下去了,又回到了昔日那個囂張不講理的狀態。
都說女人善變,男人比女人還要善變。
“我餓了,能不能給我點吃的?”要小希央求張姐。
“不準,給我餓著!什麼時候想清楚自己錯在那裏,什麼時候才能吃飯。”不知什麼時候,駱牧離出現在張姐的身後,怒氣未減的隔著門板喊話要小希。
“駱牧離,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你有什麼權利餓我飯?”要小希恨不得整座公寓都聽到她的呐喊。最好能有人來救她。
“什麼時候沒力氣喊了,再給她飯吃。”駱牧離冷冷地吩咐完張姐,轉身走了。
要小希匍匐在床上,將頭埋進枕頭裏。
獨屬於駱牧離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充斥在要小希的鼻翼,她煩躁的坐起來,將枕頭狠狠地丟在地上。
不讓她出門,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駱牧離就是一個暴君,霸道,專製,不講理……
都說了兩個人領證隻是一個形式,他還用理所當然的身份來約束她、囚禁她。
“張姐,你把我電話給我,我有急事,必須打電話。”要小希知道張姐不好糊弄,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
張姐站在門外,看看書房緊閉的門,歎息一聲,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隔著門板,聽不到外麵的一點動靜,要小希坐回到窗前。
陽光透過落地窗射進來,一室的明媚。
要小希低眸望去,E市的全景盡收眼底。
可惜她並沒有閑情逸致欣賞這美好的景色,她握緊自己的拳頭,比在心髒的位置。
都說心髒和拳頭一般大,要小希看了看自己的拳頭,握緊之後,也就那麼一點。在駱牧離的大掌中不盈一握,所以,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駱牧離不會明白,一個曾經失去過自由的人,對被束縛是多麼的恐懼。
她對自由的渴望,超越愛情,甚至生命!
隻是這些,一直生活在順風順水環境中駱牧離不會明白。
要小希的心髒泛起細致的疼痛……
駱景毅從外麵回來的時候,杜薔薇一個人正襟危坐在客廳一側的落地窗前,陽光直射進來,在她身上鍍上了一層金黃。
一動不動的杜薔薇,像極了一座雕塑。
駱景毅等了片刻,杜薔薇並沒有像以往那樣為他擺上拖鞋、接過外套,並貼心的說一句:“回來了!”
“有心事?”駱景毅濃眉微蹙,聲音有些不悅。
杜薔薇如石化了一般,仍舊一動不動,仿佛沒有聽到駱景毅的話。
駱景毅將衣服遞給一旁候著的胡嬸,詢問:“太太這是怎麼了?”
胡嬸望了一眼杜薔薇,然後刻意壓低聲音道:“太太從吃過早餐以後就這樣,坐在那兒一中午了,一句話都沒有說。”
“發生什麼事情了?”駱景毅問胡嬸。
胡嬸搖頭。
“家裏來陌生人了?”駱景毅猜測著。
胡嬸再次搖頭。
停了片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說:“早餐的時候三小姐一個人在,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好像起了爭執……”
駱景毅早就習慣了杜薔薇和要小希的相處模式,外麵看來,兩個人十分和諧。實際上,很多時候都在吵架,要小希對杜薔薇的意見很大。“小姐呢?”
“被……”胡嬸欲言又止。
“說!”駱景毅狠狠地瞪了胡嬸一眼。
“被二少爺綁著扛走了。”胡嬸說到最後,聲音小到隻有自己能聽見。
駱景毅沉默了少許,並沒有順著這個話題繼續追問下去。胡嬸欲言又止的神情,已經說明對這件事抱有不該有的敏感。莊園這麼大,她一個人能有不好的想法,想必別人也會有。他忌諱這件事情,但又不能也大驚小怪的追問,
反而更讓人猜忌。
“打電話給小姐,說太太不舒服。”為今之計,就是盡快召回要小希,不給駱牧離和她單獨相處的機會。
胡嬸立即退下去打電話去了。駱景毅走到杜薔薇身邊,在她對麵的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