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耀奇灰敗的眸子重又燃起希冀的光,晶亮而耀眼,“在哪兒?”
“老地方等你……”董事長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耀奇早已經跑的不見了蹤影。
對著他消失的方向,董事長凝目,眸子變得陰測而深寒,並不像之前那麼輕鬆,一眼望去,竟是歲月留下的滄桑。
車行一路,駱牧離都冷著一張臉,不同要小希講話。他那薄唇死抿著,一看就是很生氣的樣子。
要小希好氣,該生氣的是她好不好?他竟然看起來比她還要生氣!
這簡直沒有天理!
要小希隻盼著能早點到達目的地,接下來有兩場婚禮要忙,她可沒有過多的精力跟駱牧離賭氣。
下車的時候,駱牧離沉然出聲:“下午等我接你!”
“不、不用。”兩場婚禮,其中一個儀式在晚上。這就意味著要小希不但要晚歸,還有可能會喝醉,她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狼狽的模樣。
駱牧離覺察出她略微的慌亂,眉眼緊了緊,不悅地說:“為什麼?”
“那個……我下班之後要去醫院照顧朋友的媽媽,今晚估計會住在病房裏。”在駱牧離的麵前,要小希撒了謊。
她自卑,同時又有自己的驕傲,日子再難,也不想讓人輕看或者同情。
駱牧離蹙眉,沒有繼續深究下去,臨走前,還看了要小希一眼。
要小希差點露了陷,逃也似的走了。
她進去的時候,和她同去婚禮的女孩子們都已經準備就緒,就等著她一到就出發。
“喲,還知道來啊?”等的不耐煩的周靜說話酸溜溜的。
要小希不理,在人群裏環視了一圈,沒有看到於詩敏,問身旁的女孩:“詩敏呢?”
“她不去了,現在換成我了。”不等女孩回答,周靜搶先道,語氣裏盡是挑釁之色。
“她呢?”兩場婚禮下來,抽成不少呢,要小希知道於詩敏媽媽在醫院,每天需要不少錢。
周靜嘴一撇,不屑道:“我又不是她的保姆,她去哪裏我怎麼知道!”“要小希,你遲到就算了,還不趕緊準備出發!你散漫慣了,還要大家跟著你一塊倒黴嗎?”周靜喋喋不休,“新娘那邊催了好幾次,就差要問候祖宗八代了,你說你這樣,
以後誰還敢……”
一個年輕女孩子,數落起人來竟是這般的滔滔不絕,要小希不耐煩地打斷道:“問你那麼多了嗎?”周靜平日裏就不喜歡要小希這副趾高氣揚的模樣,以為有幾分姿色,就可以誰都不放在眼裏!要不是她的出現,這一年,她能少接那麼多生意?趁此機會,新仇舊恨一塊
算,諷刺道:“你們還真是好姐妹,一個家裏永遠有事情,一個簡直就是遲到小姐。”
“所以才會有了你這個替補小姐。”要小希不客氣的反譏著。要小希的話戳中了周靜的痛處,她氣的小臉烏青。雖然,要小希說的是事實,如果不是於詩敏有事,這次婚禮還真輪不到她的頭上。也正因為如此,她對要小希的惱怒才
是深入骨髓裏的。“要小希,你給我等著!”
要小希對於她的威脅棄之度外。第一場婚禮進行的還算順利,剛去的時候新娘子見到要小希她們果然臉上盡是不悅,酒宴中間,要小希的機靈,沒有少為新娘子擋酒。慢慢地,新娘子對待要小希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