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非讓爸爸好好懲治她不可,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她這一回,好不好?”
“大姐,根本就不是我!”要小雅不服氣地喊完之後,突然茅塞頓開道,“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一定是要小希見事情敗露,才栽贓嫁禍給我。”要小雅的胡亂指責不但沒有澄清自己,反而引來要英和溫潤香的白眼。這孩子一向跟要小希不對盤,這次居然做出這麼惡劣的行為,要英被她氣得夠嗆。哆嗦的老手指著
她,憤怒地厲聲嗬斥:“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口口聲聲說小希陷害你,我看是你在陷害她!”
“老公,你不要發那麼大的火,孩子之間的玩鬧而已,再說,小希都沒說什麼,你就這麼著急下結論,對咱們的小雅不公平啊!”“虧得小希不和這個沒出息的東西一般見識,你這樣繼續縱容她,早晚有一天會出事的,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去!”要英雖然恨的頭疼,但是,再怎麼著都是自己的骨肉
,他不得不為要小雅的以後考慮。
事情自然是不要鬧大才好,畢竟要家的兩個女兒都還沒有男朋友,這種事情被傳出去,以後,誰還敢娶要家的女兒?
要小希冷眼看著房間裏人,心裏一片冷然,轉身向外走去。
事情就是這樣因人而異,如果今天被坐實偷東西的是她,要英想必是不會這麼輕易罷休的。現在,要小雅被抓到了現形,要家所有的人言裏言外都透露著維護之情。
要小希很苦惱,同時也感覺到了難過,所謂的親情不過如此。
要英見要小希冷默地走開,心裏也不是滋味,急忙追過去。他能明白她此時的難過,但是卻不能感同身受。
一個渴望得到父愛的孩子,就在她以為僅僅找到了那麼一絲溫暖的時候,這個被她作為父親仰慕的男人卻推開了她,那是怎樣的一種絕望?
要小希倔強的身影出現在院子中央,隔著一地皎潔清冷的月光,與駱牧離四目相對。
她的渴望、她的失落、她的難過、她的絕望……
駱牧離一一看在眼裏,隻要她肯轉身,他就站在她的身後。但是,倔強如要小希,在夜涼如水的黑夜,猶如淩風綻放的寒梅,一身的傲骨孑然獨立。
駱牧離不禁眉頭深蹙,要小希倔強外表下那顆至純至真的心,讓他從事情的一開始便看到了結局。
“跟我走!我會給你一個家!”駱牧離聲音低沉,像是大提琴一樣好聽,引人神往。要小希身體微微一僵,對於駱牧離的這句話不知道該作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