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麼!一邊去!”要英憤怒地朝著張牙舞爪的要小雅吼道,“小希有前科,再進警局她的將來就完了。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情還是私下解決的好……”
“到底丟了多少錢?”要小希必須要知道,這是陷害,還是真的不見了錢。
“剛剛好是一天的營業額50萬。”要英清楚的記得是他親手放進去的。
五十萬不是個小數目,都是現金的話更是要一大堆,想要一次性拿走不被人看到也不太可能,要小希越來越覺得事情蹊蹺。
“小希,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你那個死鬼爸爸欠下的賭債沒有還清,你偷偷拿去還賭債了?”溫潤香退去了眼眸中的精光,鋪天蓋地的質疑快要將要小希淹沒其中。
“肯定是這樣的,不然誰會動這筆錢!”要小雅的認知中,要小希是坐過牢的,所以連為自己辯解的權利也沒有。
“我說過不是我!”要小希煩躁地大吼。這一聲,就像丟下了一枚炸彈,炸的四周靜悄悄的,回過神之後的溫潤香委屈地癟癟嘴,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可憐巴巴地看向要英,哽咽著:“老公,你看看小希的態度,我不就是說了句實話嗎?你那個死鬼弟弟人是走了,可是丟下一屁股的爛債,小希一個女孩子家,每個月就那麼點薪水,還要付武家的護理費,她去哪裏弄這麼多錢啊
!”溫潤香的話句句像是在心疼要小希,為她著想的樣子,可實際上是在含沙射影地說,隻有要小希最需要錢,她拿這筆錢的可能也最大。錢放進去也就一天不到的時間,左
右進進出出的也都是要家的人,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錢丟了,不是內賊又是誰?“小希,你把錢還給伯伯,咱們之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大伯也不想再追究了,至於你爸爸留下的賭債,以後由大伯來還,你看這樣可以嗎?”要英耐著性子,始終都放低
姿態。“嗬嗬……”要小希怒極而笑,這就是沒有錢,還欠了一身債的悲哀嗎?她甚至連為自己辯解的清白都沒有,他們早已經認定了她就是那個內賊。“是不是我現在說什麼你們
都不會相信?”
“還有什麼好說的,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就讓我們搜身!”要小雅早就容忍不了要小希的狂妄自大了。
在一旁一直不說話的要小卉終於忍不住了,說:“你是豬腦袋嗎?那麼多錢放在身上還看不出來嗎?”
要小雅被嗆了個臉紅脖子粗,直著嗓子向溫潤香求援:“媽,你看看大姐,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忘嘲笑我!”
“小卉,小雅才是你的妹妹,你不幫她就不要搗亂。”溫潤香雖然是在警告要小卉,言語之間卻充滿了寵溺的味道。“我說的是實話。”要小卉轉頭對要小希說,“小希,我相信不是你拿的,那麼一大筆現金,想要在家人眼皮子底下拿走不是件容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