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被他聽出聲音裏的哽噎,在他們的眼裏,她一身狼狽,自甘墮落!想必駱牧淵也是這樣看她,思慮間一片難言的苦澀壓在心頭,厚重的讓她無法喘息。
她和駱牧淵的距離仿佛又遠了許多……
“所以你以後最好離我遠點!”要小希的警告帶著疏離。
駱牧離眉峰深蹙,狹眸微眯,濃密的睫毛遮住了眸光,他冷酷的語氣不容商量:“不要再做這種工作了!”
唐一哲提過要小希現在的工作,職業伴娘說的難聽點就是陪酒的,無非是要陪的對象不一樣。隻要一想到以前她喝酒如水一般,他就胸口發悶。
“我的事情好像還輪不到你做主!”要小希最是不喜歡他這種強硬的態度,言語之間也有些冷。
“你是我的女人,我有權利做主。”駱牧離陰沉的麵孔已是烏雲密布,眸光猶如淩厲的刀芒一樣,執拗地注視著要小希,像是要把她一口吞入腹中。
要小希如芒在背,挺了挺脊背,說:“我才不是……”
話還沒有說完,她瑩潤的唇已經觸及到一抹溫涼,他強勢霸道,不給她丁點的喘息的機會,帶著懲罰的狠勁兒肆虐著她的身心。
要小希一口氣憋在胸腔裏,差點窒息。四肢百骸的神經傳來的痛覺,讓她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任由那清冽的薄荷氣息將她覆蓋。
意識逐漸回籠,要小希抗拒著想要推開駱牧離。
駱牧離反而更加狠厲的欺身上來,肌肉生硬的像一塊石頭,雙臂將要小希禁錮,動彈不得。
“我們這麼熟悉,不選擇彼此簡直就是在浪費!”他說話的灼熱的氣息灑在耳畔,聲音低沉如魅,“做我的女人?我給你所有想要的!”
“你無恥……”要小希得以喘息的機會,迅速地表達著想要表達的意思,“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妹妹……”
“你不是!”駱牧離抬起猩紅的眸子,所有的怒火毫不掩飾,“你很清楚我們之間沒有血緣關係,你也很清楚,被我駱牧離看上的女人不管是誰,沒有一個能逃脫。”
就像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冰水,要小希從頭到腳被澆了個透徹。她幹脆放棄掙紮,如一條死魚一樣軟了下去。
駱牧離的話不錯,確實如此。
要小希上初中時,有一件讓她至今銘記於心。當時高中剛剛畢業的駱牧離,因為一個女同學在畢業晚會上和其他男孩子大打出手,讓對方在醫院裏躺了三個月。
這件事讓駱景毅暴怒,第一次動手打了駱牧離。駱牧離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生活完全不能自理,都是杜薔薇在照顧他的起居。後來,要小希從同學們口中得知,其實,駱牧離並不喜歡那個女孩子。隻是大家都習慣將
他們二人捆綁在一起,說兩個人是多麼多麼的相配。由此可見,駱牧離是多麼的蠻不講理,即便是他名義上的女友也不許別人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