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禦想到明天是優雅夫人執行絞刑的日子,他碰巧可以同凱魯王子商量一下,關於對付歌菲爾和斯圖柴爾德城堡的大事。
他摟著懷裏的魏小純,她柔嫩的小臉在宮禦寬闊的胸膛上輕輕蹭著,這動作非常的有愛,他低眸睨著她的臉龐,這一幕深深地融化了他的一顆雄心。
魏小純是他這輩子最想要收藏的美好,非她不可,非她不娶。
宮禦低頭,薄唇印在魏小純皮膚光潔的額頭上,灼熱的吻讓她睡得更加安詳。
翌日,晨光灑滿大地,微涼的晨風吹進來,魏小純動了動小腿,她睡得迷迷糊糊,小手往床鋪旁邊摸索著,當摸索到空空如也的觸覺,她很快睜開了雙眸。
發現宮禦並沒有躺在身旁,魏小純的小臉上是難掩的失望。
她睜著雙眸望著頭頂上方的天花板,一切好像不太真實。
“有人在嗎?”魏小純扯開嗓門喊道。
門外的女傭推開了雙扇門,女傭候在門外沒敢進來,恭敬地道,“請問少夫人有什麼吩咐嗎?”
“宮禦去哪了?”她艱難的想從床上掙紮著坐起來,試了幾次無果後果斷放棄,小臉反倒憋的一片通紅。
見狀,女傭壯著膽子走上前,扶著魏小純坐在大床上,她靠著床頭。
女傭恭敬地低下頭,沒敢抬起來,“回少夫人的話,少爺在隔壁房間,小少爺在換傷口,他陪著呢!”
魏小純聽完女傭的彙報,她突然明白過來,宮禦這人非常負責,無論是當老公還是當papa,每個角色都是非常用心。
反倒是她,隻生不養,生出了宮灝,卻因為種種原因沒能好好養育。
“那你扶我去看看。”
魏小純掀開被子,穿上睡袍趿上拖鞋站穩。
女傭不敢阻攔,隻好硬著頭皮扶魏小純往外走。
他們來到宮灝的房間,她正好看到他腹部的傷口,那道傷口非常猙獰。
“老公。”魏小純悠悠喚道。
宮禦起身,扶著魏小純,女傭退出房間。
宮灝的眼睛被阿爾傑蒙住了,這是宮禦的意思,生怕孩子看到傷口而擔心。
“小灝,你別害怕。”
魏小純坐在了床邊,柔軟的手握住宮灝的小手。
宮禦站在她身後作陪。
躺在床上的宮灝一言不發,他怕一說話會牽動傷口,醫生在處理傷口時要是手一抖,後麵吃虧的仍是他。
“少爺,少夫人,小少爺的傷口恢複的不錯,已處理完畢。”
醫生處理完宮灝的傷口,恭敬地說道。
阿爾傑鬆開了捂在宮灝眼睛上的手掌,他的手掌心裏全是汗水。
魏小純看到宮灝的額頭濕了一大片,連劉海都沾濕了,她心疼的紅了眼眶。
“mun我沒事,那是阿爾傑管家的手太熱了,給我捂出了汗。”
他虛弱的開口安慰魏小純。
她本來就心疼宮灝,聽到他的貼心話,眼淚一下掉了下來。
“乖。”魏小純俯下身抱了抱宮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