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睡?弟媳願意放你下來。”宮燁抬著頭看著宮禦打趣道。
他走到單人沙發前坐下,長腿一伸狀似要一腳踢過去,宮燁身手敏捷的一閃躲,避開了宮禦突如其來的襲擊。
“嘖嘖……說都不讓說,你的霸道與日俱增,十年如一日啊。”
宮燁笑道。
“別把魏小純說的那麼沒用,她比你想象中要堅強。”宮禦冷冷地道。
宮燁什麼也沒說,伸出手指摸摸鼻頭,他這弟弟是徹底沒有救了,動不動開口閉口都是老婆的事,這種愛妻的毒已經毒入骨髓,無藥可救。
“是,你說你老婆堅強那就是堅強。”宮燁挑挑眉,黑眸停留在族譜上。
宮禦不和宮燁計較。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他冷哼道,“你那麼饑渴眼前不是有一塊肉。”
宮禦暗指紀妍妍是那塊肉,讓宮燁不必客氣,啃了再說。
他目光如炬的瞪著宮禦,語氣不善的開口,“你當我什麼?饑不擇食,就那個小丫頭片子我怎麼可能啃的下,我雖然七年沒有回到宮家,可骨子裏依然是優雅貴公子。”
紀妍妍站在樓梯上,她聽到宮燁說出口的這句話,內心湧現了意想不到的酸楚。
悶悶地,隱隱作痛,特別難受。
他們明明是毫無交集的陌生人,可她聽到宮燁說的這句話算是認清楚了自己的身份。
“想不到我大哥還有節Cao。”
宮禦冷哼道。
宮燁拿起族譜往他的方向丟去,族譜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宮禦的胸口,他的餘光往客廳外麵一掃,唇角微微上揚,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誰讓宮燁說魏小純的壞話。
他也要整整這個好哥哥。
七年來為了守護他還活著的秘密,甚至不惜在雙親麵前裝有情緒病,這種代價,讓他丟一個老婆又算得了什麼呢?
宮禦知道紀妍妍站在樓梯口,才會逼宮燁說出那番話。
他拿著族譜,隨手翻了幾頁。
“用紀妍妍手腕上的那隻金鐲子的數標,以及“死亡穀”在網上流傳的那些數據作為參考,你核算下,這個提示應該會顯示兩個依據的地址。
說道顯示兩個依據的地址,這一點宮燁感到詫異。
“你把米字切開,就是兩個對立的‘不’字,而紀妍妍的金手鐲,我要是沒有記錯,她的鐲子打造的非常特殊,應該有兩組數據,一組在鐲身上,一組在鐲軸裏麵。”
宮禦冷靜的分析道。
宮燁趕緊站起來,他拿走了宮禦拿在手上的族譜,半跪在茶幾前,低下頭拿著筆,按照他說的算了起來。
把米字拆開,果然得到了兩個依據存在的地址。
“怎麼樣?”宮禦嗓音低沉的反問道。
“有答案了,一個地方比較近,一個地方比較遠。”
宮燁把解開的地址寫在了白紙上。
“廣場的許願池?”
宮禦眯著眼眸不敢置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