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那個尤莉,魏小純當時說過,那個人是專門在她坐牢的時候進行了隱晦式的保護。
“魏小純,我吃醋了。”他板著俊臉,嗓音陰沉的道。
“啊?什麼叫你吃醋了。”
魏小純感到一頭霧水。
他們好端端地在聊四年前她坐牢的事,怎麼宮禦反過來又說吃醋了呢?
宮禦陰冷的黑眸緊盯著魏小純漂亮的杏眼,俊龐鐵青,擰著劍眉,冷冷地道,“四年來陪著你坐牢,陪在你身邊的人是個女人,我一想到這些就覺得嫉妒,感到狂怒。”
呃!
好吧!她算是聽明白了吃醋的妒意具體是指什麼。
她抱住宮禦,小手在他的胸口上畫圈圈,臉龐滿是盈盈笑意,“老公,你真可愛。”
“嗯?”宮禦嗓音一沉,“魏小純注意你說話的措辭。”
可愛,可愛是形容男人的嗎?
何況,他是威武霸道,男子氣概爆棚的貴族後裔,與可愛一點也不沾邊。
“那有什麼,我說你可愛當然是Xing格可愛。”她主動親了一下他的薄唇,“你想啊,你居然主動承認你吃醋,那不是很可愛是什麼?”
宮禦冷眸一瞪,糾正魏小純的說辭,“這叫坦率,和可愛不沾邊。”
“宮禦,到底聽我的還是聽你的?”
魏小純板著小臉,嚴肅的反問道。
“聽老婆的,我還想多發點財。”他一本正經臉的說道,“你說可愛就可愛。”
他不會和她頂嘴的。
“老婆是用來寵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很無奈的道。
魏小純一聽宮禦的話,心情大悅,她伸出小手打了和哈欠,雙手圈在他的脖子上,輕聲道,“我困了,抱我回去睡覺,順便洗個澡。”
順便洗個澡。
她清楚的看到宮禦做了個香咽口水的動作,喉結滾動了一下。
“你確定你要我幫你洗澡?”宮禦沉著嗓音反問道,低眸睨著魏小純清澈的眼眸。
洗澡而已,有什麼大不了。
“我是孕婦,你難道要我自己洗澡?”她眨巴著黑眸,一臉疑問的望著宮禦。
讓他洗澡是沒有問題,可是這把火要怎麼熄呢?
“老公,孔夫子說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魏小純壞壞一笑,“你做得到嗎?”
溫香軟玉在壞,他做得到才有鬼。
“魏小純,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壞了?”宮禦抱著她起身,咬著牙問道。
她挑挑眉,一臉無辜的道,“說到壞,我哪裏敢和你比呢?宮先生。”
“宮太太,激將法對我來說沒有用的。”他抱著她進了浴室,“信不信我一會兒扒光你。”
“洗澡肯定是要扒光的,不然怎麼洗?”
她坐在流理台上,笑著直視站在對麵的男人,纖瘦的雙臂勾搭在他的寬肩上。
“宮禦,如果這次我們找到了五個依據,等會到英國,你好好向你的父親和母親認個錯。”
她勸道。
“憑什麼?”他反問道。
他們害他和魏小純不能在一起,她居然還要他回去向他們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