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純趴在宮禦的胸口睡的很踏實,也很安穩。
中途的時候,她的小腿抽了一下,他有感受到,隻好起來,給做按摩。
睡到一半,魏小純被宮禦的按摩吵醒。
她閉著眼,迷迷糊糊的說道,“你為什麼不讓我睡覺,我好困。”
“你睡你的,我按我的,你小腿抽筋了,等這次離開無女島,我們先去做產檢。”宮禦冷冷地道。
他擔心魏小純在懷孕初期就跟著他們到處亂跑,沒休息好,也吃不好,宮禦一想到就覺得好心疼。
魏小純用小手掩住唇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繼續睡。
後來也沒管宮禦的按摩,按著按著,她又睡著了。
宮禦看魏小純睡熟了,他也按的差不多,又重新躺回去,剛躺下,一雙柔軟的雙臂報過來,摟住他的脖子。
“你撲騰歸撲騰,小心點肚子。”宮禦摟著魏小純說道。
她睡得很熟,根本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抱住宮禦的脖子繼續睡。
留在島上的宮燁處理完島上的事,紀妍妍答應要給他族譜。
他答應族人,等到回去後會派人過來島上,隻要是有女人願意過來和他們生活,以後這座島上就會繁衍更多的後代,並且每一家每一戶的關係不會再錯亂,離譜。
“爺爺,你就告訴我,為什麼你要帶我回來,那我媽媽呢?”紀妍妍坐在老者的身邊,語氣凝重的詢問道。
老者看著她那張柔嫩的臉龐,他起身走到一個桌子前,打開了一個紙盒,從裏麵掏出一隻破舊的鐵皮盒子,盒子裏有幾張相片。
島上的生活水平非常落後,這些相片還是當年他出島的時候拍的。沒錢之前先是打一點小零工,湊足了錢再去拍。
“這是你媽媽,她當年確實僥幸的逃過了一關,其實是初夜的時候痛得暈過去了,那些人以為她死了,我當時潛入秘道去找她,領走了她,隻是沒想到領回家的第三天,你媽媽她醒過來了。”
紀妍妍聽老者繼續講,她感覺到身後有宮燁的靠近,好像心情一下子平靜了不少。
“她說她在別人的印象裏已經是個死了,所以想讓我送她出島。”老者的情緒出現了波動,“後來我答應了,我認為她說的對,在別人的印象中,她確實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紀妍妍緊張到用雙手揪住裙子下擺,她沒有辦法想象,要提供給全村男人共享的族長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局麵?
殘忍,惡心,肮髒,更多的還留有一種落後思想的無知與愚昧。
老者回想起當初的情形,心裏湧上幾分唏噓,“後來我把她送出了島,她去了一家貴族家庭當女傭,我當時並不知道那是什麼人家,隻是她偶爾會偷偷地寄信到我們可以碰麵的中轉站,我在村裏算是有威望的長輩,每個月有固定的時間可以出去一次,那時候我和你媽媽偶爾有見麵了機會。”
“那爺爺知道我的親生父親是誰嗎?”紀妍妍很想知道真正的身世秘密。
老者握住她纖細的手腕,粗糲的手指在那隻金鐲子上麵摸索著,渾濁的兩眼微微見紅,“你這隻鐲子是你親生父親送給你媽***,你沒有發現嗎?你鐲子上的花紋和那十八隻鐲子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