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欺人太甚,我是他的mun我有權利知道孩子不會說話的真正原因。”魏小純怒吼道。
宮禦非常討厭魏小純喊他宮先生。
他幽冷的目光睨著她清澈的杏眼,麵龐冷峻,擰著劍眉一臉不悅的說道,“詳細的回到城堡再說。”
現在兒子在場,宮禦不想破壞宮灝的心情。
魏小純聽到他的提醒,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差點忘記車裏還有兒子在場。
四年不見,他對周圍的人事確實比以往要上心很多,起碼會注意到兒子的心情,這算是一種不可多得的改進。
隻是,他明明結婚了,為什麼手上沒有戴上婚戒?
想到這些細節,魏小純暗自想笑,她現在自顧不暇,又何必去想與她無關的事呢?
車子停在庭院,依然是熟悉的風景,熟悉的布局。
魏小純推開車門,她先是用手捧著左腿放下地,另外一條腿再邁下來,這一幕看在宮灝的眼裏他似乎有些不懂。
四年前他的mun可不是這樣的。
宮禦彎腰抱宮灝下車,公爵最後跳下來,它看到男主人在,怕怕的。
那句要殺了它,聽上去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阿爾傑把它牽走。”
宮禦冷眸盯著公爵冷冷地道。
它張嘴咬住宮灝的小西裝下擺,水汪汪的雙眼望著小主人。
宮灝雙手抱住它的腦袋,他生氣的朝著宮禦跺了跺腳,又和他用手語表達。
讓他不要拿公爵出氣。
“它擅自帶你離開城堡就是它的錯,總之我答應你,不殺,但是一星期的關禁閉是我的底線。”
他道。
宮灝抱住公爵死也不鬆手,阿爾傑想求情,宮禦陰鬱的冷眸惡狠狠地瞪著他。
“沒用的飯桶。”他走上前,親自牽走了公爵的繩子。
宮灝跑上去追,跑了幾步不小心摔倒在草地上。
阿爾傑趕緊跑上前抱起他,蹲下身查看宮灝身上的傷勢,“小少爺,哪裏疼嗎?”
魏小純瘸著腿追上來,她彎腰抱起宮灝,怒瞪著一意孤行的宮禦。
“他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離家出走,公爵也受到了教訓,你就不能容忍一次嗎?”
魏小純語氣強烈的反問道。
“為什麼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你依然不改霸道,不可理喻,理直氣壯的Xing格呢?”她清澈的眼眸透著寒意,“這就是我認為我們沒有再見麵的必要,你始終不肯承認錯誤。”
阿爾傑聽出了魏小純的弦外之音,他正要開口,宮禦冰冷的眼眸惡狠狠地瞪了過去。
“魏小純,你會後悔你今天說過的話……”
他的黑眸深深地凝視著她清澈的杏眼。
那一刻宮禦竟然會覺得心有些隱隱作痛。
她的冷漠以及她的不愛,對他是一把無情的利刃,可是他仍然愛著她,終身不渝,一世不改。
宮禦鬆開了牽著公爵的繩子,它意識到被釋放了,非常聰明的整個身子匍匐在地上,腦袋擱在男主人的鞋麵上,非常有感恩戴德的意思。
這一幕,竟觸動了魏小純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