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純住院的第二天,仍無法進食,背痛到隻能躺著,除了掛營養液之外別無他法。
宮禦為了不影響她的心情,用餐去醫院的餐廳解決。
不過去的是高級專員進的餐廳,少去了病人家屬的打攪,在獨立餐廳用餐還算安靜。
他想過回城堡用餐,就是一來一回太耗費時間,怕魏小純一個人呆在病房不習慣。
用過午餐,宮禦回到病房,魏小純痛的哼哼唧唧的。
等傷痊愈起碼要十天半月,至於徹底消痛怎麼都要二三個月的時間。
鐵棍砸下來她當場吐了血,可想而知有多痛,傷的有多重。
“實在不行打止痛針算了。”
宮禦搬著椅子坐在麵朝魏小純的方向,他建議道。
她眨了眨眼,痛的直冒冷汗,動作輕緩的擺了擺小手,“不要,止痛針打了對身體有一定程度的傷害,我忍忍就好。”
這陣子用藥用多了。
魏小純是怕萬一真的要進入準孕狀態對孩子不好。
宮禦明白她在想什麼。
“就你這小身板,當初為什麼要衝出來?躲在角落裏看我被砸不是更爽。”宮禦冷冷地道。
他現在看她這樣躺在病床上痛的皺眉咬牙,很心疼好嗎?
魏小純聽完宮禦的話,她的唇角強扯出一道笑弧,輕聲道,“來,把你的手遞過來。”
他以為是什麼要求,想也沒想把手遞上前。
她立刻抓住他的手,張開嘴就是狠狠地一口。
“餓了是嗎?”宮禦冷眸一瞪,擰著眉道,“狗糧沒帶,你想啃我的手就湊合著啃,別客氣。”
魏小純本著報複他的心情,想狠狠咬上一口來泄憤。
誰知,宮禦一開口就是狗糧,她氣的咬不下口。
他挺有本事的,能把她活活給氣死,氣暈過去。
“宮禦,你可以出去嗎?”她不想看到他。
痛已經夠讓她痛苦了,他還來氣她。
宮禦雙手挪動椅子又靠的離病床近一些,俊臉的表情無比認真,幽冷的黑眸凝視著魏小純,“不出去,我沒看夠你,再說了,這醫院裏的女人都是醜八怪,我得看著你的臉洗洗眼。”
魏小純的氣瞬間就消了。
她哭笑不得瞅著他,小手伸出手撫摸著他的俊龐。
他真的很帥,很帥。
這麼帥的男人說謊都讓人覺得好聽,好像在說動人的,美麗的誓言。
她沒的救了,已經深深地淪陷在他的情網之中無可自拔了。
“宮禦,我當時眼裏隻看到砸下來的鐵棍,腦子根本沒辦法思考,身子已經衝出去了。”魏小純向他說明倉庫裏的危急情況,“我想,能夠控製一個人的思維並非是腦子。”
宮禦精銳的黑眸望著魏小純,他冷哼道,“然後呢?”
他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高冷姿態讓她失笑。
宮禦的涵養真不是一般人所能及的,無論身處怎樣的環境,他與生俱來的優渥感總會在不知不覺中透露出來,就好比剛才一瞬間的談話。
“控製思維的是心,當我用身體擋下那一棍,隻能說是遵從了內心。”
她若有所思的感悟道。
他很滿意這個解釋。
“這麼說你當下的那個決定是願意打開緊閉的心門,且把心交出給我?”宮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