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出賣給我宮禦有什麼不好的,至於依附男人而活的寄生蟲,我倒巴不得你是,可惜你很有自己的一套行事作風不是嗎?”宮禦冷冷地道。
握著魏小純的小手給她揉著那隻小手,就怕打了兩個巴掌把手給打傷了。
這一幕在她看來,別提有多尷尬。
魏晴曦臉頰發疼,也輪不到是她的小手受傷。
她另一隻小手拆開棒棒糖的紙盒,從裏麵拿出一支水蜜桃口味的棒棒糖,腮幫子鼓鼓的看著宮禦。
他伸出手指戳了戳她鼓起來的腮幫子。
“魏小純,你遲到了五分零三秒,想好了要怎麼接受我的懲罰嗎?”
宮禦低眸,漆黑的眼眸緊盯著魏小純的嬌豔欲滴的唇瓣,他很有衝動想上去一親芳澤。
居然開口問她要實行什麼樣的懲罰,他應該在腦海裏想到365種折磨她的花樣了吧?
嘴裏含著棒棒糖,魏小純搖搖頭,張開嘴正要說話,嘴裏的糖果味一下子消失了,她吃過的棒棒糖被宮禦含在了嘴裏。
嗯,很美味。
他修長的手指抓著棒棒糖的手托,舌在糖果上舔著,黑眸灼灼地盯著她猛瞧。
那是她吃過的糖,他怎麼吃的下去呢?
天哪,要不要這麼猥瑣。
“宮禦,你要吃糖這裏有一盒,那是我吃過的,很不衛生。”她用驚悚的目光瞪著他道,“丟了吧!這裏還有很多,夠你吃了,蜜糖口味沒有了,香橙味的好嗎?”
誰來告訴她,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
是宮禦搶走了她的棒棒糖,還是她吃過的那一支。
“什麼衛生不衛生,我每天和你KISS,也不見得你說不衛生。”
宮禦眸光一沉,不悅的道。
不知道有多美味,她吃過的東西他照單全收。
再說了,一支棒棒糖而已,和衛生有個球關係?
和魏小純有關的一切,宮禦都要沾一沾。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潔癖成狂的宮禦嗎?
可是潔癖狂卻在吃她吃過的棒棒糖,還舔的那麼開心。
模樣看上去和中了五百萬大獎似的,一點也不誇張。
“別岔開話題,我問你呢!想好怎麼接受懲罰沒有?”宮禦不厭其煩的再次問道。
修長的手指抓著棒棒糖的手托,靜等著魏小純的答案。
什麼懲罰不懲罰的,她實在想不出來。
“關於這件事你拿主意就好。”魏小純淡淡地道。
誰像他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想法,起碼她辦不到。
吃著棒棒糖,宮禦無比狡黠,眸色一沉,清澈的眼神緊緊凝視著魏小純,嗓音低沉的道,“這可是你說的,晚上可別怪我耍賴皮。”
晚上?
記得了,他說過她腿傷拆線了,今天要提前下班,創造個勞什子難忘的Chun宵。
看宮禦這誌在必得的架勢,魏小純擔心今晚她會“屍骨無存”,還不知道他會怎麼折磨她。
除了點頭之外,她想不到要用什麼情緒進行表達。
得到她的回應,他沒再說什麼,嘴裏含著棒棒糖,伸出手拿起放在辦公桌上的一份文件看了起來。
坐在宮禦雙腿上的魏小純自覺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