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咎由自取。”厲封爵淡漠地說道。
淺抿一口咖啡,傅亦言好奇地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理?”
轉身,在他的身邊坐下,厲封爵淡然地回答:“根據打探來的消息,顧沁如是個功利心很重的女人,事業心很強,是個商場女強人。對她最大的打擊,就是讓她失去多年來打拚的事業。”
聞言,傅亦言挑眉:“噢?你的意思是說……”
翹著二郎腿,厲封爵悠悠地說道:“我已經讓人給了邵氏董事長一個很好的選擇,相信他是個聰明人。”
訝異地看著他,傅亦言微笑地說道:“雖然這懲罰是夠,但我以為,按著你往日的作風,不會隻是這點。但凡是關係到映雪的事,你都會比較心狠。今天怎麼例外了?看她和映雪很像的份上留情?”
搖了搖頭,厲封爵沉默片刻,這才說道:“不,如果沒有錯,顧沁如和映雪之間……是母女。”
聽到這消息,傅亦言驚愕地看著他。隨後,眉心皺起:“你確定?”
淡淡地嗯了一聲,厲封爵注視著前麵,繼續說道:“之前,我讓人拿到顧沁如的頭發,和映雪的頭發進行DNA鑒定,確定她們倆是母女。我找人調查過,顧沁如的過去雖然被抹去,但我查到,她確實曾經有過一個女兒。算年紀,和映雪差不多。”
傅亦言沉默,隻是神情凝重地看著她。這件事情要是讓蘇映雪知道,可不是好事。畢竟,自己的親生媽媽對自己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差點毀了她的幸福……
“打算一直瞞著她?”傅亦言詢問道。
單手支撐著腦袋,厲封爵平靜地回答:“等到映雪忘記這件事後,再告訴她不遲。無論如何,她是映雪的媽媽,我不會做得太狠。”
讚同地點了點頭,傅亦言調笑地說道:“是啊,免得映雪將來生氣不理你。”
厲封爵沒有回答,隻是若有所思地看著 某處。根據他對顧沁如這幾年的調查,她似乎從來沒有想過要找過女兒。這其中,難道發生過什麼事情?
邵氏公司裏,顧沁如麵含笑意地看著麵前英俊的男人,輕笑地說道:“邵源,這是你的意思,還是董事長的意思?”
邵源坐在她的身邊,邪魅地挑起她的下巴,壞笑地說道:“我怎麼舍得把顧姨開除,這是董事會的決定。董事會決定,退出A市的市場。我們的主要陣營還是B市。我們犯不著為了一個小小的分公司,得罪了厲氏集團。”
顧沁如拿開他的手,冷笑地說道:“我在邵氏工作這麼多年,要是沒有我,恐怕邵氏也不會有現在的成績。直接把我開除?嗬嗬……還真是有情有義。”
顧沁如在邵氏工作五年,從最底層爬到總經理這位置,可是花了很多心血。她仰仗的不僅是她的工作能力,還有長相。如今卻被告知,就這麼解聘。若說沒氣,那是不可能的。
雙手放在沙發上,邵源和打趣地說道:“把這麼美的女人開除我也心疼,但沒辦法。顧姨,這次你可真得罪錯人。厲氏集團的總部雖然在A市,但在B市,也是數一數二的龍頭企業。和他抗衡,對我們沒好處。”
原來,厲封爵讓人給邵氏公司傳去消息,這次厲氏集團發生這些事情,都與顧沁如有關。把顧沁如開除,他可以網開一麵不追究。要不然,邵氏和厲氏集團就是對立的局麵。
就算現在厲氏集團剛剛受傷回歸,邵氏也不會是厲氏集團的對手。“我這麼做都是為了邵氏,卸磨殺驢,邵源,你可真狠。”顧沁如的眼裏帶著怒意。
單手支撐著腦袋,邵源笑眯眯地說道:“從一開始,我們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而已。顧姨,你想鞏固地位對付厲氏集團,我不反對。但錯就錯在,你失敗了。”
站起身,顧沁如冷漠地說道:“既然你們堅持,我也不再爭取。憑著我的實力,我不相信離開邵氏,我就無處可去。”
邵源站起,壞笑地將手落在她的纖腰上,調侃地說道:“當然,憑著你的長相和手段,很多男人等著包養你,例如我的爸爸。”
聞言,顧沁如不悅地蹙起眉頭:“邵源,嘴巴放幹淨點。”
哈哈地笑著,邵源轉身,雙手抄在褲袋裏,輕笑地說道:“是不是?顧姨心裏清楚。好了,難得來一趟A市,我先好好地逛逛。”說著,吹著口哨離開。
見他離開,顧沁如的拳頭緊握著,嘴唇微微地抿著:“厲封爵,這次的仇,我非報不可。”